时,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你当时虽然没有表现出太多,但是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些,很显然,你们之间曾经有过什么,比如说一些不太愉快的感情。因为在你看到他的时候,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很低落的情绪。他让你不开心!”石慧顿了顿,“还有,老大一向很粘人的,大家都很熟,你约我,老大没有来,这本就不寻常。显然你要说的不想他在场听,那很可能是关于你的前任。你一向理智,老大也不是小气的人,你不想他知道卢瑞昭这个人,或许是卢瑞昭这个前任对你来说是不同寻常的,又或者你们分手的原因不太愉快!”
“我真是怕了你了!”聂宝言有些无奈地笑道,“madam现在是下班时间,难道你要把我当尸体解剖吗?”
“你才是法医官,小姐!”
“好了好了,真是怕你了!”聂宝言轻笑道,“其实卢瑞昭是我的初恋,正如你所说,有些刻骨铭心。”
“初恋总是难忘的。”
“那是七年前,我在英国念书,圣诞节在一家酒吧认识他。当时他在拉小提琴,那一刻,我觉得我真的遇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开心,很浪漫。”
“可惜,白马王子是有主的。”石慧叹道。
卢海洋七岁,聂宝言七年前和卢瑞昭交往,显然那时候卢瑞昭已经结婚,妻子正在怀孕或是哺乳期。
聂宝言叹息道:“你说的不错,我一直都不知道他有妻子。直到有一天,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找到我,说她是卢瑞昭的妻子,求我离开瑞昭,不要破坏他们的家庭。当时,我感觉我的天都要塌了,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成为第三者。”
“相较于第三者,出轨的男人更可恨,尤其是在妻子怀孕的时候,出轨。”石慧道,“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有妻子不是吗?卢瑞昭伤害了他的妻子,更是欺骗了你。”
“那个女人很可怜,当时她来找我,肚子已经很大,马上要生了。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还是哀悼自己的爱情。从哪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卢瑞昭,一毕业就回了香港,没想到今天还会再次遇到。”
“那只能说是一段孽缘了!”
石慧到了CID后才认识聂宝言,不过她知道在和曾家原一起之前,聂宝言一直都单身。虽然参加一些相亲,却往往一面就没结果了。如今想来,聂宝言单身多年,未必是法医官的身份让许多男人不敢上前,还有她自己情伤太重,难以放下吧。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对了你今天申请给卢海洋验伤,是不是怀疑卢瑞昭虐待他儿子啊?”
“我有这个怀疑。”石慧道,“这个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实际上满嘴谎言,所言所行都是双面人,很不可信。如果说他虐待儿子,我不觉得奇怪,甚至今天我亲眼见到他用很粗暴的方法对待孩子。”
“我今天给卢海洋验伤,发现他身上的伤痕新旧不同,应该是长期受到虐待的缘故。不过除了膝盖、手臂的淤青以及额头撞伤,其他伤痕应该是一两年前留下的。他的一根肋骨有断裂后愈合的痕迹,不过这处骨折伤势应该在两年以上。”
“卢瑞昭曾经告诉卢海洋学校老师,他的妻子在英国意外过世,所以才带着儿子回香港。我曾经旁敲侧击问过杨老师,卢瑞昭曾经以询问卢海洋在学校情况为由多次想要约杨老师,不过杨老师拒绝了。在我怀疑卢海洋被虐待后,他有很快改口说他的妻子因为虐待儿子在英国坐牢。很显然,他故伎重演,想要追求杨老师,编造了妻子过世的谎言。”
“如果他的妻子因为虐待入狱,其实和卢海洋身上那些旧伤的时间很吻合啊。至于卢海洋膝盖的瘀伤,小孩子磕磕碰碰应该很正常。”
“不错,但是我今天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