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上把当初分到的另一半钱给他看病。”
“所以,你打了他一巴掌?”
“不是!”石慧叹了一口气道,“他威胁我,如果不给他钱,他就上诉争家乐的抚养权。让我给他二十万,他就彻底与家乐断绝关系。”
“他这么贱,你当然不肯给了。会不会就是因为这样,你杀了他?”
“没有那个必要,上诉他根本没有胜算。身无长物,一身病,多年未尽赡养之责,法官又不傻。他去上诉还要考虑一下有没有钱付律师费呢,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更不要说费心去杀他了。”
重案组之所以怀疑石慧,是余永财死的那段时间,有人看到一个身材与她相似的女人离开。不过目击者只看到一个背影,恰好这么巧当天石慧和余永财发生过争吵。
石慧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她整晚都有不在场证据。可是到了下午,重案组又找了过来,说她中间的不在场证据不算数。他们问过沈翘和酒吧老板,对她都没有印象。
沈翘是说没有在酒吧碰到她,酒吧老板则说没有印象。
“余永财的死亡时间是昨晚九点到十点之间,按照你所说你九点还在酒吧,然后回家,十点在楼下碰到二妹姐。如果你没有去酒吧,那完全可能杀人之后回去,十点碰到二妹姐。”
“可是,我没理由编造一个明显会拆穿的不在场证据不是吗?”石慧微笑道。
“按照你所说,你在酒吧遇到邻居沈翘,还打过招呼。没道理,沈翘会说没见过你。或许你没有想到你的邻居不愿意为你圆谎。”鲍顶天冷声道。
“可以给我铅笔和素描纸吗?”石慧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