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在襄阳城?”
展昭顿了一下却没有说蒋平和沈仲元以为他已经陷在冲霄楼,自己不信执意想包大人请命进城探听消息顺便寻找白玉堂下落:“奸王丢了盟书,可见盟书已经不再他手上。有人盗出盟书,我们总要寻机会拿到。”
“哼~算你运气好!”白玉堂将怀中盟书丢给展昭,打量了一下院子。
“这可是件大功劳,你给我做什么?”展昭问道。
“有关系吗?”白玉堂反问道,“爷现在想洗个澡,吃口热饭可有?”
“那边有井水,我让火工道人去烧水。”
“不用了,现在我不易露面,大白天叫人烧水难免引人怀疑。”
白玉堂自去打了井水梳洗,展昭找了一身自己的衣服给他,又去外面买了饭食回来。两人收拾妥当,到了夜里才找机会翻墙出城,带着盟书给包大人和八贤王,将襄阳王落罪不说。
襄阳王伏诛之后,众人每每问起白玉堂如何从冲霄楼取得盟书脱险,白玉堂总不肯说。唯有展昭见得他当日狼狈,猜到几分,好在他也知道白玉堂最好面子,并不敢宣扬出去。
只或许最狼狈的样子被展昭看了去,自从御猫之号后,总爱与展昭比个高下的白玉堂竟然少了几分尖锐。倒是展昭又觉得无趣,总要去撩拨一二。
包拯私下与公孙策戏言,白玉堂比展昭更像猫一些,略一撩就炸毛。可叹白二爷自持交友满天下,却不妨交了一群损友,最爱看他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