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有小半百回了。”
“嗯——那我也不知道了。我先回去了。”
“喂!”
“开玩笑开玩笑。你稍等,注意一下窗户。”
窗户——?
苏弘媛又想搞些……什么……
哇哇哇哇哇哇哇!!!!
这家伙——————!!!
我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只见窗户外,【一张床飞了过来】。
“这不是我的床吗???”
就算再远我也认得出来。
“接住你的床。”
苏弘媛在电话里说。
“喂喂喂——苏弘媛——!!”
我大声地喊着,只见那张床砸破了窗户,从外边冲了进来。
除了苏弘媛,全世界没有第二个人能预料到这张床的出现。
床经过了我的眼前,更诡异的是。【这床上还躺着熟睡的秦沁。】
她被胶带粘在了床上,这样都没有醒,秦沁也是一个人才。
“你搞什么啊——苏弘媛——!!苏弘媛——!!”
我猛地跳了起来,比以往要高那么几倍。苏弘媛已经变成了一个语气助词。
滴滴滴滴——————
我是不是又触碰到了什么机关。
“混蛋——在这里就不要开机关了啊————!!”
又是长矛,长矛——还有指甲钳,指甲钳的飞行速度比子弹还快。我抱紧那张床,呈推倒状压着秦沁,背朝外,这主要是别让秦沁受伤了。
但是这个姿势意味着我的屁股朝外,让我有不好的感觉。
“噢——————!!!!!”
果然,我的预料是准确的。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长矛像初生的野草一般长在我的屁股上。
接着,我和床一起摔在了地上。
“……呼,呼。”
秦沁还在打着呼噜,强烈的落地也没有把她震醒。
这够我死几百回了。
“……”
原来不死也是一件那么痛苦的事情。
“啊——”
我站了起来,把秦沁身上的胶带撕掉。这时候,红发双马尾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人——惊讶地叫了出来。
“啊——这不是杏鲍菇托尔斯基·卡赞零元买西瓜·将·卡尔巴黎朵儿不亚什赞城坦桑几内大冬瓜·茉莉红茶·纳格尔库曼恩图瓦克·修鲁斯卡斯巴基汪汪·炸龙虱味美酥脆·蒸海马皮香肉滑·大白兔姐姐吗?为什么你会在这儿。”
这熟悉的感觉,这熟悉的名字。
听到自己的名字,秦沁睡熊猛醒,像僵尸一样直立起来。
揉了揉眼睛。
“啊——这不是冬阴功托尔斯基·卡赞赊账买菊花·将·卡尔巴黎……”
“停——————!!”
我还没有拔完屁股上密密麻麻的长矛,忍不住叫停秦沁。我不想再听魔界人精彩的名字了。——还有这个卡赞到底是哪位啊。
“总是,你也是个魔界人,所以你们是老乡,而且红马尾是秦沁的妹妹,就这个意思是吧?”
“差不多。”
秦沁点头道。
“哦——那就可以了。”
总之,那就叫红色双马尾为秦马尾好了——不对,这太怪了。叫小红算了,懒得起名字了。
“姐姐——我好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