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踩踏和挣扎痕迹。”
饭菜踩得稀烂,连带发生意外那人身上也沾了些,呕吐失去意识倒地,应该不至于有力气翻滚,而且施救的那个人,手上有抓挠痕迹。
说完我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我气昏头了,娜娜才不是坏孩子。”
“我能理解。”鼯鼠中将回答道,接着他轻笑一声,“说起来确实不像,安娜夫人和那个孩子。”
“娜娜像她父亲。”总被人说孩子不像自己,我已经习以为常,娜娜的长相比较偏只在照片上出现而我根本没印象的孩子她爹。
说实话,我自己都不太记得对方的样子,倒是偶尔看娜娜的金发蓝眼,才会连带想起。
嗯~家里保存寥寥几张照片,也是为着不想娜娜多心才留下,她父亲很年轻就阵亡,我想大概是安娜听到噩耗伤心过度才跟着逝去。
这么多年,那些记忆早已经被我刻意遗忘,那些感情不属于我。
又沉默一会儿,我弯了弯嘴角,“像她父亲才好。”
安娜黑发黑眼,我每天对着镜子看这张惨白少女一样营养不良的脸,再对比娜娜高挑艳丽的样子…果断像孩子她爹好。
…………
也不知怎么,鼯鼠中将就这样安静下来。
气氛似乎也随着他的沉默而显得有些奇怪。
接下来又是一段路程,等到拐过一处看不出用途的建筑,前方十几米外,几个人恰恰从路边那幢楼里走出来。
鼯鼠中将脚下微微一停,却也不说话。
那些人走出挨着建筑的树荫,为首那位身形顿了顿,偏过脸,雪白将领披风在灯下卷出小小弧度。
深红西装,夜里也戴着帽子,帽檐遮去眼睛。
我被凌空投来的视线盯得毛骨悚然。
大晚上的其实根本看不清什么,可是那人的眼神如有实质,被他扫一眼,迎面扑来的可怕压迫感让人心脏抽搐,头皮发麻。
…………
“萨卡斯基大将。”鼯鼠中将沉声道出对方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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