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记得早些和你商量。”
时叙用大拇指抚过景渊的手背,停了停,又调笑道:“不过,你吃醋就说吃醋,别拿雌虫的领地意识来说了,我也没见别家的雌君自带警报器啊,尤其是‘嘀嘀’响半天的那种。”
“那是因为其他雌虫未必有多喜欢自己的雄主,而我是真的喜欢您,太喜欢您了。”景渊眼里的痴迷一点没比两人婚前少,他说着话,往时叙的身边挨了挨,一副想要蹭进时叙怀里的模样。
时叙便从善如流地将雌虫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温柔道:“我知道,我刚才只是开玩笑。我发现了你不喜欢桃浪,也发现你有些不开心,却没有顾忌你的感受,是我做得不好,以后不会了。”
景渊看时叙,当真是越看越喜欢,他在时叙的脸颊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理解地说:“您说过不喜欢猜,我本应该明明白白地说我介意的,是我自己没有开口,不能怪您。”
“另外,”景渊环着时叙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您是不是想要听话懂事的小雌虫宝宝?我下次努力怀一枚雌虫蛋,好不好?”
时叙失笑道:“这种事要怎么努力?你别想太多,顺其自然最好。”
景渊眨眨眼:“这些说到底也要您努力的,我们一起努力。”
时叙笑着掐一把景渊的脸,说:“我们先到楼上去看看小谨吧。”
时谨已经成功由虫形转变为了人形,虽然依旧胖乎乎的,但至少一看便知道是身体健康、活泼好动的雄虫幼崽,比那些孱弱的幼崽好多了。时谨的眼睛是灰绿色的,显然遗传自时叙,可他的鼻子嘴巴又像极了景渊,看上去秀气了不少。
在时谨变成人形态之后,他的虫纹总算是彻底定了型。尽管先前时谨的虫纹位置和形状均使时叙非常担心,但当真的看到了那个长成的虫纹之后,时叙立刻松了一口气。
虫纹处神经发达,是雄虫的重要敏感点之一,那里的皮肤较为粗糙,这一特点起到了一定的保护作用。因此,时叙看到时谨的虫纹长在屁股上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
小雄虫以后总得坐凳子吧?那一坐凳子就压着自己的虫纹,如此敏感的地方整天受刺激,真是不能不出事啊!
幸好,事实上,时谨的虫纹长在腰与屁股之间,也就是腰窝附近的位置上,想来坐凳子是影响不大的,不需要时叙操心。
并且,时谨的虫纹也不像时叙所想的那般,是一个朴实无比的大红圆。时谨最后定型的虫纹其实是两片交叠了三分之二的玫瑰花瓣,这花瓣虫纹并不是深红色或暗红色的,而是浅浅的嫩红色,那两片舒张的花瓣娇艳欲滴,恍若正透出盈盈水光。
虽然时叙很希望时谨的虫纹能是一个霸气的形状,但霸气不了的话也没关系,普通漂亮同样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只要虫纹的样子不丑,位置不尴尬,那一切好说。
时叙和景渊早已给时谨准备了一个房间,可小雄虫天天耍赖皮,常常说怕黑怕鬼睡不着,半夜里总免不了跑到主卧来,钻时叙和景渊的被窝。如此折腾了几回,时叙没了办法,便在主卧给时谨放了一张小床,让他不用一个人睡觉。
对此,景渊感到十分苦恼。
说起来,景渊算是比时叙更宠爱时谨的。时谨顽皮淘气,好几次把家里搞得乱糟糟,时叙每每看到都忍不住要教育他几句,景渊则不会,他看着小雄虫与时叙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压根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可是,景渊很不想时谨和他们睡一间卧室。景渊想得挺简单的,时谨怕黑就开个小夜灯,怕鬼就少看鬼片、多学科学知识,要是时谨不敢一个人睡,那他和时叙可以晚上轮流给时谨讲故事,陪时谨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