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更好一些。”说罢起身离去。
唐智没有说什么,向史安深深鞠了一躬后离开小屋。
正嫣见二人已经离去,才轻声问道:“史大哥,您刚才给我们讲的都是真的吗?”
听她这么一问,史安不觉一愣,随后垂下头轻轻一叹道:“唉,这就是我的过去。以前没有给你讲的我与元妙师叔的故事,今天也不知不觉地说了出来,不过这样也好,憋在我心里这么多年的话我也终于讲出来了。所以……所以我还要谢谢你们。”
“和您相比我就算幸福多了,家里有疼爱我的长辈,宗门中有一直关照我的太……元妙师祖”,说到这里,正嫣真想立刻跑出屋外,逸之先生用心地讲出他的故事,自己还不得不去欺骗他,不由有些心中羞愧。“史大哥,您不仅教了我们阵法知识,还教我们如何为人和修道,可我却,唉……对不起。”
听她说出抱歉的话,史安有些愕然,抬头正要询问时,才注意到正嫣眼圈泛红,明显是哭过不久的样子。
“正嫣,你刚才哭过么?怎么了?”
“我心疼……”冷不丁被史安一问,正嫣脱口回了一句。话一出口,马上又想到什么,小脸一红便飞跑出了小屋。
“心疼……”史安也怔住了。
……
正嫣一路小跑回了洞府,脸上的红潮一直未曾消退。
待喘息甫定,这才轻轻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轻声道:“魏嫣呀魏嫣,你到底吃了什么迷魂药,怎么他说了个故事你就会心疼?”
心中也不免埋怨起了逸之先生:史大哥,你怎么会长了如此一张巧嘴,能将自己的经历说得如此惊心动魄,能将自己的遭遇说得如此令人心疼?听到赵郎中为保全他的性命,而借故安排他离开后一家被杀,体会着这浓浓的亲情,她流泪了;听到他被逼跳崖,而顽强地支撑,体会着这痛苦和那份坚定,她流泪了;听到赵郎中夫妇被挫骨扬灰,他却无法手刃这一切罪恶的首恶之徒,体会着他那份化解不了却无处释放的痛苦,她流泪了;听到元妙子留他在开元城而自己孤身涉险,体会着那份孤独和无助,她流泪了;清古子诬陷他是偷剑的罪魁祸首,他却无法辩驳,体会着那委曲求全,她流泪了;而明明宗门就在眼前却不能归,恩师就在眼前却不能尽孝,体会着那份惆怅、那丝眷恋,她流泪了。
当一个智勇双全、有情有义的形象渐渐清晰,与心中如意郎君的形象慢慢重合的时候,小姑娘心中的波澜渐起,刚刚退却的红晕又慢慢布满了娇艳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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