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奴家以为您早把月仙忘记了!”
月仙吟吟带着笑,含羞似嗔,倚在雕花门框上,细长的眼儿斜眯着瞧他。
那气场氛围便是温柔乡开启的模式,崔颢满腹的心事登时抛诸九霄云外,哈哈哈哈开怀大笑,走上前便是一个熊抱。
“我的好仙儿,可想死我了!”
崔颢揽着她的如蛇细腰,两人相偎相依进了房间,以后在身后替他们关上房门。崔颢回头吩咐一句,“去隔壁百味馆叫几个好菜来,几个最新的素菜全都要!”
“这个时辰了爷还没用饭吗?”月仙服侍他坐在暖榻上,贴心地在他腿上轻轻捶打。
崔颢斜倚着靠枕,陶醉地闭上眼摇摇头,轻笑道,“哪里顾得上?一直在说话,嗓子眼都冒烟了,只能不停喝茶,连点心都顾不上吃。”
月仙娇声笑了起来,“爷是什么人?跺跺脚望县都得抖三抖!谁敢这么劳动爷?别是爷有了新欢,却在这里拿话搪塞奴家吧?”
她说着便去查看崔好的脸色,想看出点端倪,却没想到崔颢正好睁开眼斜觑着她,碰个正着。
“小妖精,还是个醋缸!”崔颢笑着伸出手,准确地一把钻进她的衣襟中。
月仙登时便酥麻了身体,顺势倒进他的怀中。
“爷!奴家想您想的好苦!您倒好,就只会调笑奴家。”
崔颢轻轻笑着,三两下便扯开她的腰封,水绿绸裙簌簌垂散,露出扯落一边的粉色绢丝肚兜,一只雪白丰润的峰峦颤巍巍地跳了出来。
崔颢一掌覆上去使劲揉搓,喉间便迸发出舒爽的喉音。
月仙披散着一身垂坠水绿软绸,在他身前缓缓跪下。凑上前亲他的嘴,双手灵巧地为他宽衣解带。
屋内烧着半人高铁笼的银霜炭,暖热异常。崔颢的细布棉袍早就穿不住了,主动挣脱。
月仙捏着细布棉袍轻笑道,“我说爷这是怎么了?好好的锦缎皮裘不穿,竟然也学着丁门小户穿起棉袄来了?过几天可别连粗麻布都穿上身了!”
崔颢神色一滞,手上动作便松懈了,朝后面的引枕上一靠,凝视着月仙的眼睛问道,“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已经换了?”
月仙挑挑画出来的极细线眉,无所谓地笑道,“又不是没换过主子?最初是公主,后来是您,现在又换成了什么楚公子,连照面都没有打过,管他呢?说不定明儿又换了别人呢?正经只有十七掌柜的是雷打不动的。所以呀,奴家眼里,只有爷您一个人。”
崔颢笑笑,越发没了兴致,干脆支起胳膊肘子撑着下巴,懒洋洋地跟她闲聊起了天。
“我接管百花楼的时间也不长,总是听说陈青鸢手段如何了得,却也没顾得上好好跟你问问,你们真的有人在帮着搜集情报吗?”
月仙见他没兴趣了,忖度着方才哪句话说错了,不露声色地凑在他两腿之间靠着,给他一条腿揉捏按摩。
“爷这话问的!奴家若有那本事,还能在这楼子里被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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