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
大毛病是没有,但是胃不好,时不时会痛一次,现在突然这么歇下来,她真的担心。
伸手圈住他的腰抱了抱,也判断不出来他到底是胖了还是瘦了。
陆澈由着她闹,过了一会儿,她又让他把寝衣脱下来,跟着跳下床去,找了件他春天穿的中衣,摆在案几上比对。
他当季的衣服都是现量现做的,这么一比就能看出来。
结果的出来的结论是——陆澈瘦了。
夏衣比春衣腰身稍窄。
她简直不能相信她的手感。
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肩膀上附上一只暖烘烘的大手,被扒得精光的陆澈从床上下来,就站在她身后看她在摆弄什么。
闹半天他也明白了,脸色一黑:这是嫌爷长肉了?
“爷,明天让杜太医来给你看看吧。”她实在不敢相信,总觉得他现在的作息不胖反瘦,有点诡异。
“叫他来做什么,不用。”陆澈拉着她躺下。
范宜襄不依,这件事情很严肃。
抱着他的胳膊:“爷,等杜太医来了,也可以给我把把脉,最近我夜里总睡不踏实。”
我看你睡得很踏实。
陆澈低头看她,总觉得她不大对劲,为什么一直研究他的身体。
而且还有一点,今天在床上,襄儿似乎比往日要放得开一些,由着他放纵。
襄儿虽然喜欢小打小闹小情趣的,但是真来了,一会儿就求饶,小腰软的很。
稍微折腾一会儿他就舍不得。
今天他是折腾狠了,她一点没推拒的意思。
静了一会儿,还是打算问她白天的事:“三皇妃和孟夫人来过了?”
他已经听方嬷嬷学了一遍,不想跟襄儿提,是不想再提一遍,让她想起来又不高兴。
可是现在这事儿成了症结,那就不得不提了。
方嬷嬷说是一回事,他得看襄儿怎么说。
范宜襄吸了吸鼻子,叹了声:“还是叫爷给瞧出来了。”
陆澈抬手给她拢了拢头发:“说吧,爷听着,谁给你委屈受了,爷都给你出气。”
范宜襄被这句话治愈了,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使劲儿蹭:“我没受委屈啊,就是有一点点不高兴而已。”不过陆澈的这句话让她满肚子的不高兴都烟消云散了。
你们就酸去吧,她就要霸着陆澈,谁也不让,要孩子,她给他生!以后生他一窝去。
其实孟夫人和三皇妃絮絮叨叨坐那儿说了一大堆话,也就生孩子这一点稍微刺了一下范宜襄。
她捧着酸梅汤在那儿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玩,她们说,她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她倒是不想出来见她们,可是这回儿躲了还有下回,回回都躲,那就是个陆澈添麻烦了,干脆一次出来解决,一了百了。
她们爱说什么就当她们是两头猪在叫。
范宜襄想好了,坐姿也就更随意了,喝完酸梅汤开了胃,想吃点咸的,就让上了搽酥饼,还笑呵呵地问那二位:“要不要来点?”
孟夫人正说的口干舌燥,看她一点没听进去,不免恼火:“王妃请顾全大局啊。”
范宜襄脸色变了变,毫不客气地刺了回去:“我顾不顾全大局,也轮不着你来多话吧?”
言外之意是:你算个什么东西?
孟夫人张了张嘴,心里骂道:这个王妃怎么这么不开窍呢?
她这可是为她好啊,王府现在子嗣凋零,还不知道外头人都怎么说她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