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大大的出名。”
未等这名总兵反应过来,三只白虎已咬住总兵的一只手和两只脚,撕拉一下,两条腿和一只手就不见了,总兵发出痛彻心扉的惨叫,吴天阴笑道:“小白,可以了,上天有好生之德,留他一命罢,哎,想我这等心善的人到哪去找呢,做人总是留一线。”
那名白衣女子扑哧一声笑将出来,鄙视道:“这位小弟弟,你太阴险了,他现在的样子还能活命么?没了胳膊和腿,大罗神仙也难救活他。”
吴天道:“哎,这没办法呀,我确实没有当场杀他,他死了管我屁事。真想不到鞑子竟把我汉家百姓折磨成这般模样,头上留着根奇丑无比的猪尾巴,野猪皮的后代就是这般没有欣赏力,蛮夷就是蛮夷,不懂什么是高等文明。”
白衣女子道:“公子,我不是你们汉人,我是苗人,咯咯咯!”
吴天道:“我知道你是当年威震南疆五毒教教主何铁手,你师父是袁承志,我真纳闷了,你竟然拜袁承志那闷葫芦为师,奇哉,奇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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