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只见老爷子的尸体仰卧在床上,床上的被褥被血染得通红,天花板、墙面上依然有许多喷溅状的血迹。
看尸体的形态,老人曾在死前挣扎过,双手上满是血迹,说明他曾试图捂住脖子上的伤口以进行自救。
徐行二上前检查了一下,“还是割喉,一刀毙命,凶手相当老辣呀!”
沿着堂屋深处的楼梯上到二楼,二楼是男女主人的卧室,男主人依旧是死在床上,死时的状态和楼下的老人几乎一样。
“没有翻动的迹象,”闫儒玉打开衣柜,抽出其中的一个抽屉,从中拿出一叠钱道:“五千……凶手没有拿走唾手可得的钱,说明不是图财……嗯?这是什么?”
钱下面的一张纸条引起了闫儒玉的注意,他拿起纸,读道:“收条。今收到牛杰赔付贰万元整,牛超凡承诺以后不再追究牛德亮误伤牛二男眼睛的事。2016年12月14日。”
跟着三人一起进屋的王思淼道:“牛杰就是这家的男主人,死在床上这位,看来他儿子牛德亮——也就是发现尸体的小孩儿——误伤了牛二男的眼睛。牛二男也是本村的小孩,牛二男的爸爸牛超凡接受了牛杰的2万块赔款,看来这件事已经私了了。”
闫儒玉道:“看收条上的日期,事情是近期发生的,不知牛二男的眼睛伤到了什么程度,如果伤得严重,2万块可治不好。或许这件事会使两家产生很大的矛盾。”
“行,我们摸排走访的时候会多留意牛超凡家。”
几人说话间,吴错一直在观察地上的血迹。
地上有一处明显是拖拽留下的血迹,从床边一直延续到楼梯处。
“女主人不在这儿。”吴错道。
吴错沿着拖拽状的血迹下楼,直走到堂屋大门口,血迹戛然而止。
门槛上倒是留下一块血迹,像是有人踩了一脚,但因为只有2、3厘米宽的一截,即便真是足迹鉴定价值也不大。
王思淼解释道:“我们这儿昨晚上下了一阵暴雨,估计屋外的血迹都被冲刷干净了。哦,对了,女主人的尸体是在厨房发现的!”
吴错应了一声,走出堂屋来到院子里,他站在院内环视一圈,又仔细观察了从堂屋到厨房门口的地面,的确没有任何痕迹。
打开厨房门,吴错大吃一惊,他没有进门,而是站在院子里喊道:“你们快来看!”
闫儒玉、徐行二、王思淼下楼,只见吴错站在院子里,正愣愣地看向厨房里面,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了?”闫儒玉赶到吴错身旁,只往厨房里一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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