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找到画像上那个人的法子。
法子还没想到,倒是遇见了一个姑娘。
江南的姑娘总是更多情些,更柔弱些,当然,也更水灵漂亮些。
当几个赤膊大汉想欺负一个水灵漂亮的姑娘时,总会有多情的少侠乐意管闲事。
无双谱排名第四足以让闫儒玉比一般的少侠优秀一百倍,可他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狼狈。
打架总要消耗体力,这会让他连3天也撑不过去。
可是,如果坐视不管,日后他一定羞于跟吴错说起此事,他并不想这样。
剑一出鞘就挑飞了几个大汉的兵器,大汉们放了几句狠话,抱头鼠窜。
“姑娘,你没事吧?”
客套还是要有的,万一那姑娘是个俗人,拿白花花的银子来谢他的救命之恩呢?
那再好不过了。
可惜,姑娘既没有掏银子,也没有别的表示,只是不经意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剑,说道:“这把剑不是你的。”
闫儒玉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姑娘。她不仅有江南女子的水灵漂亮,还显得英气逼人,那眉眼,竟与吴错有几分像。
“你认识这把剑的主人?”闫儒玉问道。
姑娘不答他的话,而是自言自语道:“怪了,这把剑比他的命还重要,怎么会轻易交给别人?”
“你认识这把剑的主人?”闫儒玉只得再问一遍。
姑娘还是不答他的话,反而问道:“吴错到哪儿去了?怎么不见他的人?”
闫儒玉叹了口气,只好顺着姑娘的话道:“吴错被通幽门的人抓走了。”
姑娘惊道:“抓走了?你既然拿着他的剑,想必是他的朋友,为什么不去救他?”
闫儒玉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救他。”
“你打算怎么救?”
闫儒玉掏出那张画像,递给姑娘,说道:“想要救出吴错,得先杀了这个人。”
姑娘搭眼一瞧画像,冷笑道,“你是在找这个人喽?”
“正是。”
“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姑娘说完话转身就走,闫儒玉大步跟上,毫不迟疑。
这一路走得并不远,转过街角,姑娘进了一家其貌不扬的酒家。
姑娘进去,闫儒玉也跟着进去。
酒家里面比闫儒玉所想大了至少5倍,雕栏屏风极尽讲究,摆在桌上的一双象牙筷足够顶闫儒玉一年的花销。
姑娘信步上了二楼,闫儒玉也跟着上二楼。
二楼中央是个戏台子,戏台子周围八个雅间,无论哪一间的主位,都能透过一扇小窗恰好看到戏台。
八个雅间中本有两间坐了人,戏台上咿咿呀呀唱得极有韵味。
可是自从那姑娘一上楼,戏台上的花旦立马噤声,朝着姑娘行了个礼便下了台,两个雅间中的人更是起身就走,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姑娘自然是进了位置最好的雅间,还没坐下,就有小二打点好了一切,刚刚那两桌人剩下的饭菜都不动声色地撤走了,饭菜余味也被一缕檀香代替。
她刚坐下,已有八冷八热十六道精致小菜端了上来。
菜端上来,她不吃,却冲闫儒玉做了个请的手势。
闫儒玉狼吞虎咽起来甚至连筷子都不用,端起一盘菜直接倒进嘴里。江南的菜本就精致,一口一盘,恰好十六口,桌上的菜就被他吃了个干净。
“吃饱了吗?”姑娘问道。
闫儒玉吃饭的功夫,那姑娘才只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