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将整件事情串联起来了,但这样推断的结果,就是直指太后和国丈府了。如今谁都知道,太后和国丈府不想皇室和宗室坐大,一旦皇室和宗室坐大,势必要铲除外戚。这样来,又是冲着国丈府而来了。”
苏风暖摇头,“背后之人应该是希望借由这几件大案,皇室宗室和国丈府两败俱伤。”
叶裳眉心染冷冽,冷笑,“怪不得许云初大力助我破案,不顾太后阻拦,看来他倒是看的明白透彻,知道背后之人搅动风云,是冲着让皇室宗室和国丈府两败俱伤而来。”
苏风暖诚然地道,“许云初确实聪透,能早早想通这些关键,不愧是国丈府培养的支撑门庭之人,有他在,国丈府不是那么容易垮台的。”
叶裳哼了一声,“再聪明又如何?到底是出身国丈府,他以后就知道,他的出身误他一生了。”
苏风暖扁嘴,忍不住反驳,“他出身在国丈府,也不是由得他能选择之事。就像是你出身容安王府,我出身苏府,这都是由不得自己选择的。太后和国丈虽然压制皇权,但若是许云初能改而扶持皇权,那么,倒也不会误他一生。”
叶裳偏头看着她,脸色不好,“若非因为他的身份,你如何会避他唯恐不及?如今倒又为他话了。”
苏风暖瞪眼,“我这是就事论事,你扯我做什么?我避他是不想嫁去国丈府,不行吗?”
叶裳不郁尽退,弯起嘴角,“自然行,毕竟你是要嫁进容安王府来的,自然要避他远些。”
苏风暖失言,瞪了他一眼。
叶裳见她不言语,也打住话。自从那日猎场后他狠狠地欺负了她一通,后来又不掩饰地在苏夫人面前过了明目,他跨出了一步又一步,到如今,她能在他他们的关系时,不再反驳,对他来,已经是极大的进步了。到如今,他也不敢再逼急了她,自然要慢慢来了。
风美人的住处被叶裳安置在了叶昔所住的院子内,因易疯子自杀之事,叶裳怕风美人醒来后重蹈覆辙,于是将她放在了叶昔眼皮子底下。
二人来到叶昔所住的院子,刚踏进门口,一根树枝直直冲着苏风暖眉心飞来。
苏风暖抬手,轻轻一夹,便夹住了树枝,抬眼看向树枝飞来的方向,只见叶昔仰躺在院中一株桂树的树干上,树枝正是被他掷来。她随手又将树枝扔了回去。
她扔的手法不同于叶昔,而是树枝在她脱手的那一刻,折为数段,飞向叶昔。
叶昔眼看十几段树枝冲他飞来,一只手是无论如何都接不住的,只能轻轻一跃,避开了树枝,跳下了树干。笑对苏风暖道,“师妹这手脱手飞花的功夫愈来愈炉火纯青了。”
苏风暖轻轻哼了一声,“师兄倒是悠闲。”
叶昔瞅了苏风暖身旁的叶裳一眼,含笑,“你哪里看我悠闲了?表弟不让我离开,让我看着一个半死不死的老女人,着实无趣。”
苏风暖闻言问,“风美人呢?还未醒。”
“师傅只将金针之法传给了你,只有你能让她尽快醒来,我可做不到。”叶昔道。
苏风暖得意地勾起嘴角,“谁让你对于医术上没有天赋?师傅教你十分,你丟八分,换做是我,也不教了。”
叶昔扶额,“丫头少得意,你在风雅之事上也没什么天赋,与我半斤八两。”
苏风暖住了嘴。
叶裳瞥了二人一眼,没话。
来到安置风美人的屋子,只见风美人躺在床上,浑身被包扎着,几乎被裹成了粽子,可见受伤之重。往日娇娆姣好的面容此时干干嘎嘎,面相有些死灰之色。
苏风暖来到床前,伸手给她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