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想想也是,点点头,足尖轻点,身影飘然地跃出了晋王府墙外。
晋王正送叶裳出门,眨眼间便不见了苏风暖的身影,他愣了一下,赞道,“好俊的功夫。”
叶裳又哼了哼,“您有这闲心关心别人的功夫俊,不如还是先将自己的府邸好好地规整一番。她今日来晋王府之事,我可不希望传扬出去。”话落,他扫了一圈两百府卫,“让您的府卫嘴巴紧些,听话些。若是被我知道今日她在这里的事情传出去,我就先铲了您的晋王府。”
“本王知道,不用你教。”晋王闻言又骂,“臭子,苏府姐与你的关系藏着掖着这么久,可真够本事。竟然还在外面对人什么她多么不堪野丫头谁娶谁倒霉等等,你就真一点儿也不怕咒了你自己。”
叶裳拂了拂袖子,“不怕,我与她相处多年,要咒早就咒了。”话落,向外走去。
千寒亦步亦趋地跟上他。
晋王看着他离开,忽然又觉得他这副死样子顺眼了些,不由得送他又多走了几步,来到了晋王府门口。
叶裳早先乘坐而来的马车停在门口。
千寒上前,挑开了车帘,苏风暖果然已经坐在了车里。
叶裳将手递给苏风暖,苏风暖自然地伸手拉了他一把,将他拽上了车。
叶裳放下帘幕前,对送他出来的晋王道,“如今皇上还没歇下,您处理完府中事儿,最后还是尽快入宫一趟见见皇上。”话落,落下了帘幕,吩咐千寒,“先去苏府。”
“是。”千寒一挥马鞭,马车离开了晋王府门口,前往苏府。
晋王听进去了他最后一句话,回转身,命人关上了府门,暗骂了一句臭子。心想苏府姐也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特别女孩儿家了。罕见的聪明又有本事又有家世,对他之心,从他中毒解毒的过程中,她沉着一张脸,便可见一斑。这臭子不知该他是有福气还是没福气。
他有福气吧,却自失孤,孤苦伶仃,如今还有人下狠手想方设法要他的命。
他没福气吧,却能在当年的战场上活下来,磕磕绊绊长这么大,且如今还有这么一桩别人难求的好姻缘。
府门刚关上,他一边想着,一边抬步往回走。
刘焱这时从内院跑了出来,见到他,急急地问,“爷爷,叶哥哥怎么样了?我听他在咱们府中中了毒?我本来去了会客厅,可是府卫将会客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不准许任何人进,连我也进不去,我只能折回院子里等着消息……”话落,他他有些委屈地看着晋王,红了眼眶,“爷爷,我已经不是孩子了,府中出了这样的事儿,您不能把我总排除在外保护着不让我知道。”
晋王看着刘焱,他只比叶裳三四岁而已,个子已经很高了,他在他这个年纪时,他的祖父和父亲已经放手了。他叹了口气,拍拍他肩膀,“他没事了,毒解了,刚刚出府。今日不是对你排外保护你,是实在太惊险了。你叶哥哥能保住一命,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了。我哪里还顾得上想起你?”
刘焱闻言心里好受了些。
晋王放下手,对他道,“你可知道管家查那沏茶下毒之人查的如何了?”
刘焱摇头,“我一直担心叶哥哥了,无心留意管家到底查的如何了。”
“走,与我去看看。”晋王着往内院走去。
刘焱连忙跟上他。
马车上,苏风暖对叶裳挑眉,“去苏府做什么?”
叶裳道,“去看看你三哥,有人既然截杀他,他对对方过了招,总能出些什么。”
苏风暖点点头,看着他,认真地问,“我问你,凭着你的嗅觉,你真没发现茶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