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初看向国丈,国丈深深地叹了口气,没意见地点了点头。许云初对秋华爹娘道,“只能再劳烦前辈了。”
秋华娘又走进密室,为昏迷未醒的许灵依喂了药,施了针,她手腕果真长出了一朵凤尾花,十分漂亮。
期间,苏风暖跟着秋华娘进去看了许灵依一眼,她安静地睡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想着这个女子,太过偏激,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醒悟,她的哥哥为了她做了如此之多,背地里背负了如此之多,有这样的哥哥,她何其幸运,但却不晓得珍惜,若是不悔悟,早晚要磨没了兄妹情。
出了密室,秋华爹娘起身告辞,因为二人不是正大光明进的国丈府,所以,施展功力,跳墙离开,回了容安王府。
叶裳和苏风暖也起身告辞,苏风暖对许云初道,“你先歇着吧,其余的事情便不急了,等你歇息两日,我们再议。”
许云初点点头,送二人出府。
叶裳摆手制止了,随意地道,“国舅不必客气强撑着送了,我们之间,如今也不算是外人。”
许云初闻言作罢,吩咐管家送二人出去。
叶裳和苏风暖离开后,国丈对许云初道,“这苏姐确实不错,知礼守礼,哪里是不通事务的乡野丫头,我如今看她,分明是个大家闺秀做派。”
许云初失笑,“她身上有伤,没有以前活泼了,沉静下来,是如爷爷所,有了大家闺秀做派。”话落,道,“叶世子如今对她紧张得很,令人羡慕。”
国丈叹了口气,“你妹妹啊,早些年,让她养在你娘身边,是个错误。我当初便真该如你一般,也将她接到我身边教导。如今什么也晚了。她的偏激执拗,对自己心狠,都随了你娘。害人害己。”
许云初道,“稍后将她送回去,我会派人时刻盯着,将计就计,揪出母后之人。”
国丈点头,心疼地对许云初,“你折损了半数功力,看起来也被折腾的不成人形了,快歇着吧!她的毒既然解了,以后再做出什么,你也不必顾念兄长之情了,也算是对得起她。”
许云初沉痛地点了点头。
叶裳和苏风暖回到容安王府,秋华爹娘累坏了,去了叶昔的院子歇下了。二人也未再去打扰他们,便回了主院。
进了房间后,苏风暖对叶裳问,“你查荣华街以北,最近几日,可查出谁家府邸有什么不同寻常之事?”
叶裳摇头,“京城但凡有风吹草动,都会惊起飞花落叶,一点点查下去,不宜操之过急,再过几日,应该就有收获了。”
苏风暖点点头,见他眉心一直拧着,便伸手轻轻地帮他揉按眉心。
叶裳任由她揉按了片刻,握住她的手,“昨日到今日,你都没去户部,不在我身边,我处理着户部公,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苏风暖笑吟吟地,“明日我还陪你去户部。”
叶裳“嗯”了一声。
第二日,叶裳上早朝,苏风暖早早醒来后,去看了秋华爹娘,秋华娘对苏风暖道,“本来我与你紫风师叔想的是在京城多待两日,但今早醒来,我们商议之下,还是决定即刻启程离京,我要回去好好地翻翻医书古籍,看看你的脉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的身体总归是大事儿,不能马虎。若是经脉一直这样冻结,于子嗣怕是有害。”
苏风暖点头,“那就劳烦两位师叔了,你们刚来京城,便匆匆离开,我也未曾好好款待两位,要不然,你们今日歇一日,明日再离京?”
秋华爹道,“我们什么好吃的没吃过?有什么好款待的?京城这等污秽之地,早离开早好。”
叶昔这时开口,“那明年师妹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