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这个女人肯定不是。”话落,他吻着她脖颈,带着暖暖的缠绵之意,“昨夜我算信了。”
苏风暖伸手捶他,又气又笑,“你这是在夸我?”
叶裳点头,诚然地道,“嗯,在夸你。”
苏风暖笑着推开他,前去水盆前净面,叶裳随后跟来,在她刚要将手伸进水盆里时,拦住了她的手,笑着说,“我帮你。”
苏风暖眨眨眼睛,乖觉地站好,笑吟吟地说,“那就有劳叶世子了。”
叶裳低笑,伸手轻轻地撩水,给她净面,从眉眼到鼻梁到脸颊到脖颈,清水洗过,她如出水芙蓉,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红,脸颊似朝霞染了一层胭脂,明丽娇艳,她整个人无处不透着春色芬芳。
外面大雪依旧下着,纷纷扬扬,屋内只生了一个火炉,但也不清冷,温暖如春。
她就像是春日里的花蕊,含苞已放,桃李芬芳。
他忍不住,低头又吻了下去。
苏风暖被叶裳的温柔浸染,脸庞更显瑰丽的霞色。她脑中忽然想着,以后的每一日,若都是这样,她和叶裳,能走一生,无数个朝朝暮暮,无数个日日夜夜,该有多好。
当二人坐在桌前吃饭时,阳春面已经散去了烫热,正适温。
一碗阳春面下肚,苏风暖总算是解了饿意。
饭后,她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叶裳说,“你今日没去早朝,这雪又下得极大,户部怕是还有呈报上来的灾情。”
叶裳说,“我已经告了假,表兄在府中养伤数日里,伤好了几分了,户部贪墨案后续交给他了。至于户部内部的事情……”他哼笑,“咱们南齐如今不是有二皇子了吗?皇上为了历练他,户部给他接手好了。”
苏风暖立即说,“你还真将贪墨案甩给师兄啊?他江南叶家还扔着一堆烂摊子呢。”
叶裳道,“后续没多少事情了,还不起的,已经死了,还得起的,已经还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背后牵扯的人和事儿了,如今还不能抖落出来,他简单地收一下尾就行,放心,累不着他。”
苏风暖点点头,“你将户部也整顿得差不多了吧?林之孝接手的话,功劳可就分出去了。”
叶裳不以为意,“我要功劳做什么?他若是能让人服他,那么,这南齐的江山,他担起来,有什么不好?若是不能让人服他,也不是匀我这份功劳就能立得住脚的。毕竟有了身份,也不是有了一切。”
苏风暖颔首,道,“如今他有了这重身份,行事都要小心翼翼,再不能无所顾忌了,免得授人话柄。御史台的人虽然拿你无可奈何,但拿别人的短处,可是揪得死紧。有些事情,倒也是有利有弊。”
叶裳点头,“他是林家的二公子可以不顾忌地纠缠你,他是二皇子,就要顾忌身份了。除非有什么伎俩再背后背着人来做。”话落,他眸光凌厉,“再有下次,我定不饶他。”
苏风暖看着他问,“你伤了林客哪里?”
叶裳道,“左胸前,射了他一箭。”
苏风暖笑着说,“以多欺少,仗势欺人,如今外面茶馆茶楼指不定怎么说你呢。”
叶裳冷哼一声,“我若是怕他们嚼舌头根子,吐沫星子能淹死人,就不必在京城混了。”话落,他道,“他明着与我做对,欺负你,又利用我公然身份,便要承担后果。”话落,他又道,“我射林客的那一箭有毒。”
“嗯?”苏风暖看着他,“你下了什么毒?”
叶裳道,“你可还记得三年前来京那一次,你研制的笑不止,拿来欺负我,后来被我全部收了。就是给他下的那个。”
苏风暖无语地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