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生活不过,偏要自己作死到这个下场,她如今又得到了什么?
就算是死,也难看得紧。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对她说,“我是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才又来见你的,说吧,你想找叶裳做什么?他虽然不想见你,我可以帮你转个话给他。”
许灵依一双眼睛几乎喷火,“你滚,让叶裳来。”
苏风暖瞧着她,清晰明确地说,“他是不会来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许灵依又骂,“苏风暖,你不得好死!”
苏风暖怜悯地看着她,“许小姐,不,如今你已经被逐出家门,已经不再是许小姐了。你反反复复,骂我的话,也不过是这几句而已,你没骂腻,我都听腻了。”话落,对她道,“我也实在懒得见你,你若是不说,我走了。”
许灵依大怒,“你滚!我不想见你!”
“叶裳是决计不会来见你的,你不想让我转告,那就将话烂死在肚子里好了。”苏风暖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对她道,“至于你,无论多美貌,多有才,可是也只能困死在这里。死相定然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话落,她干脆地出了水牢,身后许灵依又对她大骂起来。
苏风暖出了水牢后,对千寒低声说,“守好这里,务必做到万无一失,即便她死,也要让她开口。我看她再挺不过两日,就会交代她知道的。”
千寒重重地点头。
苏风暖想了想,转路去了叶昔的院子。
正值晌午,叶昔正躺在藤椅上在院中晒太阳。
苏风暖进了叶昔的院子后,看到躺在藤椅上的他,想到了多年前,他师傅还活着的时候,最爱的就是在每年的春日里,正当晌午时,在院中晒太阳,据他说,晌午是一天中阳气最足的时候,这时候一边晒太阳一边运功,事半功倍。
她走到近前,叶昔依旧闭着眼睛,仿佛不知道人来。
苏风暖折了一根干枯的树枝,用树枝敲了敲他额头,“师兄,你如今没功力,晒什么太阳?还不到春天,你这样躺在这里,不冷吗?”
叶昔被敲得一痛,挥手打开树枝,睁开眼睛瞪眼,“臭丫头,打断我想事情了。”
苏风暖失笑,“打断你想什么事情了?风花雪月?”
叶昔翻了个白眼,“只有你天天才想着和叶裳风花雪月,我是在想师傅的死。”
苏风暖找了个地方坐下身,对他问,“那师兄可想出什么来了?”
叶昔道,“我在想,师傅的死,天命大限,经脉尽断,回天无力。除了他大限已到,经脉自断外,还有什么外力能指使全身经脉尽断?”
苏风暖道,“这个问题在师傅去世那一年,我反复想过很多次,最终也没得出结论,天下武学,没有一种是让让一个人在弹指一挥间,经脉尽断,而全身外表都完好无损的。”
叶昔点点头,叹道,“是啊,没有,可是近来我愈发觉得,师傅的死不是自亡。”
苏风暖道,“那一日,我问过林客,师傅的死是否与他有关,他说有关系如何,没关系又如何,他总归是死了。”话落,又道,“我也不太明白,按理说,以师傅的武功,林客受他庇护,受他所教,虽然他武功很厉害,但就算不他顾念手足之情,对师傅动手,也不见得是师傅的对手。若师傅是他所杀,他以什么手法让他经脉尽断而亡?”
叶昔揉揉头,“算了,不想了,诚如他所说,反正已经死了。”
苏风暖点点头,对他问,“吃过午膳,我要去国丈府一趟,然后回苏府赏我捂开的海棠,师兄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叶裳痛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