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叶裳微笑地对她说,“来了,他们到时,已经二更天了,我吩咐人安排他们歇下了。”
苏风暖想着昨日那个时辰她早已经睡得昏死过去了,她瞪了叶裳一眼,转头对许云初道,“恐怕你还要再等我一会儿,我要去对碧轩阁的长老们嘱咐安排一番。”
许云初笑着道,“不急。”
于是,苏风暖出了会客厅,去了安置碧轩阁长老们的住处。
碧轩阁一共来了十二个人,各堂长老,瑟瑟和红粉楼的老鸨正在与他们说话。见苏风暖来了,众人齐齐起身见礼。
苏风暖笑着与众人一一见礼,询问了众人一路来可顺利,听说很顺利,没发生什么事儿,便点点头,将她的打算与众人说了。
众人早已经从瑟瑟的传信中收到了苏风暖的情况和安排,听闻她武功恢复了,都十分高兴,对于她的安排并无异议。
苏风暖又对众人提了花烛秀之事,让众位长老离京后,暗中查查花烛秀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众人听闻后,对看一眼,其中,一位长老道,“姑娘为何查花烛秀?”
苏风暖看着那位长老,端详他神色,对他笑问,“闫长老认识花烛秀的幕后东家?”
那位闫长老年岁是众人中最大的,已经满头白发,他微微颔首,道,“不瞒姑娘,我确实认识程顾,也与他打过几次交道。他为人洒脱,随性,性情爽快,对朋友颇为仗义,是个可结交之人。昔年,老阁主在时,也对他多加赞扬。”
“哦?”苏风暖看着他,问,“老阁主都对他多加赞扬?看来其人不错了?”
闫长老道,“的确不错。”
苏风暖道,“昨日,我与叶裳查皇宫密道案,查到了花烛秀的密道,牵扯了当初东湖画舫沉船谋杀案。所以,我想你们查查花烛秀。”
众人闻言齐齐一惊。
那闫长老更没想到花烛秀有这样的事儿,他道,“我也有三年没见到程顾了,这三年来,他既不在京城,在江湖上似乎消失了踪迹。”
苏风暖问,“你最后一次见他时,是三年前?在哪里见的他?可说了什么?”
那闫长老想了想,回忆道,“当年在源城,我应姑娘所求,前往源城处理矿山收手之事,恰巧遇到了他,他似乎也有急事要办,只闲聊了几句,便分别了。没说什么。”
苏风暖问,“当年,你可知道他有何急事儿要办?”
闫长老摇头,“这我就没问了,当年,毕竟姑娘你交给我的事情也十分重要,需要避人耳目。我也怕生出事端,毕竟他的身份是国丈府人的亲弟弟,与国丈府牵扯极深,若是被朝中所知,追查下来,惹出麻烦,不是好事儿。”
苏风暖道,“他在三年前,将花烛秀给了许云初,可是你们应该也有听闻了,前几日,我与许云初一起被害陷入了机关陷阱,险些丢了性命。而许云初虽然接手了花烛秀,却不知道花烛秀里机关密道之事。如今,皇宫的机关密道案牵扯了花烛秀,我总觉得,当年他将花烛秀交给许云初,没那么简单。”
闫长老闻言道,“这样说来,花烛秀定然是脱不开关系了。”
苏风暖颔首,想起一事,对众人道,“去年,师兄给我传信,源城十里外一座农庄里,藏了东湖画舫沉船失踪的那名撑船人,那里的机关暗器布置的十分厉害,他一人破机关暗器闯入的话恐防失守,便喊我去与他一起破机关。”话落,她道,“后来,我与他擒住了那名撑船人,他供出了冯超。而花烛秀的密道就通向京郊的一处别院,凤阳在追查冯超时,险些被他害死在京郊别院,看来,源城的那一处农庄和程顾脱不开关系。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