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得十分活跃,不过也只是片刻,又变成云雾笼罩了。我心有疑虑,不明白,不放心,才喊醒了你问问。”
苏风暖闻言又把脉片刻,还是没探到叶裳所说的情况,她放下手,拽住他的手,对他说,“你确定没把错吗?真的是滑脉?是喜脉?”
叶裳肯定地道,“我虽然医术不精,但比普通大夫也算比得上,真的是滑脉,十分清楚。”
苏风暖闻言顿时对他笑了,伸手抱住他,“你说是,那就一定是了。”说着,她将头埋在叶裳心口窝,低低愉悦地笑起来,“真没想到啊,我本打算去望帝山后好好找找古籍医书,看看有什么办法祛除身体里的寒气,治了宫寒之症,希望有孕,却这么顺我心,遂我意地早早来了,让我也不必费心思去找什么古籍医书了。叶裳,你说,上天是厚爱我,还是厚爱你啊。”
叶裳见她高兴,被她感染,压制下去的喜乐冒出来,搂着她笑着说,“自然是厚爱你。”
苏风暖摇头,“不对,我做了许多缺德事儿,杀生太大,造孽太多,定然是你生来心善,心地宽厚,上天厚爱你才对。”
叶裳轻笑,“不管是厚爱谁,总之,是我们的孩子。”
苏风暖重重地点头,“你猜,他是男孩是女孩啊?”
叶裳低头瞅了她一眼,道,“女孩吧,像你一样聪明,将来,我定要把她看好了,不让她小小年纪就出去招惹臭小子。”
苏风暖“扑哧”一笑,伸手捶他,“你是在说你自己是我招惹的那个臭小子吗?”
叶裳低笑,“你说呢?”
苏风暖道,“这样说来,是该看着些。”话落,又道,“不对,不要女孩,要男孩。”
“嗯?”叶裳挑眉。
苏风暖道,“像你一样,长着你的模样,眉眼,性情,将来媒婆都要踏破门槛,要堤防着像我一样的小丫头,别早早就勾引走了。”
叶裳忍不住取笑她,“你这是在说你自己不好吗?小小年纪,太不像话了,是在检讨?”
苏风暖笑得开心,“总之一定要是男孩,软软的小身子,俊俏的小模样,抱着我喊娘。”
叶裳道,“女孩也是一样,身子更软,模样更好看,也会抱着你喊娘。”
苏风暖立即说,“那不一样,女孩儿向着父亲,男孩儿向着母亲。”
叶裳失笑,“有这说法?”
苏风暖说,“有吧。”
叶裳点她眉心,笑着道,“是什么都好,都是我们的孩子。”话落,他又拿过她的手,给她把脉,脉象依旧云雾笼罩,看不清,他担心地道,“你这脉象实在奇怪,去了望帝山后,还是要好好地找找古籍医书看看。虽然对你如今来说,这样的脉象是保护伞,但太过不正常,尤其有了身孕,脉象却依旧探不到,我实在担心。”
苏风暖道,“你刚刚不是探到了吗?”
叶裳道,“也是奇怪了,我刚刚的确是探到了。”
苏风暖道,“可能是月份还浅,脉象被体内的云雾困住,时而挣脱出,被你探到了。月份大了,兴许就好了。”
叶裳点点头,“但愿是这样。”
苏风暖依旧掩饰不住心里的高兴,对叶裳道,“早先,我一点儿都没发觉,满心思都是对付程顾和湘郡王,离开湘南时,觉得事情一了,心思放松后,觉得十分疲惫,几日都缓和不过来,吃饭菜也不觉得香,师兄发觉了,提醒我让我好好把把脉,可是我把了半天脉,也没探出脉象,回来见到你后,想着还是先不要与你说了,免得若不是,累得你空紧张一场。没想到你却自己发现了。”
叶裳闻言道,“这么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