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帘幕,吩咐道,“启程。”
千寒一挥马鞭,小队人马离开了将军府,向城门而去。
叶昔这次没与苏风暖和叶裳挤在一辆马车里,而是与楚含坐在一辆马车里,自从知道这家伙是真正的南齐皇子,他就觉得楚含这个人也够倒霉的,西境之战,燕北之战,杀了南齐多少士兵?反过来竟然是南齐的皇子,让他情何以堪?
他有想死的心也可以理解,换做是他,他估计一头撞南墙了。
他对萧贤妃那个女人十分好奇,便与他坐在一辆车里跟他找话说,谈论萧贤妃的事儿。
叶昔游历在外多年,见多识广,心胸开阔,只要他愿意,十分会与人聊天。开始,楚含不太乐意谈论萧贤妃,自从知道异子而养之事,他对萧贤妃就十分抵触,可是经不住叶昔会变着法地与他闲聊,不多时,他就不避讳地与他说起了萧贤妃的零零点点的事情。
苏风暖和叶裳的马车内挤了苏青和凤阳两个人,偌大的车厢虽然不显得拥挤,但显得满满当当。
苏青上了车后,便问苏风暖出了什么大事儿,为何突然要陪楚含去北周。
苏风暖简略地将月贵妃和萧贤妃易子而养之事说了。
苏青听完后,睁大眼睛,张大嘴巴,听得十分惊异,转头看向凤阳,凤阳虽然没有苏青那般表情夸张,但也是十分惊异。
苏青好半晌,才说,“天!不会吧?这也太……”
凤阳接过话,“也太耸人听闻了。”
苏风暖道,“事实就是如此,虽然有些事情,有我们的猜测成分,如今未得证实,但是八九不离十。”
苏青转头对凤阳说,“月贵妃那女人长什么样来着?你还记得吗?”
凤阳摇头,“不太记得了,皇上的后宫妃嫔,外男很少见到。”
苏青看向苏风暖,“小丫头,她是你杀的,你还记得吧?”
苏风暖点头,“记得。”
苏青道,“会不会杀错了?你杀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月贵妃?她也许如今还活着,她这么厉害,怎么能那么容易死了?”
一直没说话的叶裳失笑,“你当暖儿的武功若是丝毫不保留地全施展出来,是谁都能抵挡过的吗?普天之下,连望帝山的师祖们都算着,也无人是她对手。月贵妃被她十招杀死,只是看着说着轻易而已,实则并不轻易。”
苏青嘎嘎嘴,“这么厉害的女人,估计没想到自己那么轻易地死了。”
凤阳颔首,“应该她没想到自己会暴露,也没想到暴露之后那么轻易被杀死了。”话落,道,“不过她幸好早死了。若是她继续活着,为祸更多。”
苏风暖诚然地觉得这话有理。
四人又谈论半晌,苏青和凤阳怕苏风暖没法休息,知趣地出了车厢,去了叶昔和楚含所在的车厢了。
楚含说了萧贤妃很多事儿,叶昔听着觉得这个女人的确很厉害,北周文武百官,对皇后都颇有微词,却对萧贤妃赞不绝口,不愧是贤妃,说她是北周王的福星。北周王对她宠冠后宫,很多人对她使过绊子,可是她从不计较,还帮助后宫的人,使得后宫的一众妃嫔却都对她生不出厌恶,在后宫的名声也极好。
苏青和凤阳跳上车后,苏青挨着楚含坐在一起,拍拍他肩膀说,“我父亲曾经夸你后生可畏,他不是你的对手,险些愁白了头发,真没想到啊,你原来是我们南齐的皇子。”..
楚含苦涩一笑,“以前之事,今日于我来说,犹如大梦一场。”
苏青洒脱地说,“这有什么?当我们南齐的皇子不比北周的皇子好吗?”
楚含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