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叶家人,在太叔公的带领下,请苏风暖、叶裳、苏青、凤阳等人入内院。
叶昔听闻将苏风暖和叶昔安置的院落距离他的院落极远,他大手一挥,“不用,表弟和师妹就住去我的院子。”
太叔公一惊,“那怎么行?公子您的院子不是待客的院子。”
叶昔不在乎地说,“他们不是外人,一个是我的表弟,一个是我师妹,来了叶家,不算客人。就住我的院子。”话落,对人群中一个半大的书童打扮的少年说,“秋叶,你带路。”
秋叶干脆地答应了一声,连忙头前带路。
叶裳自然是跟着秋叶,抱着苏风暖,向叶昔的院子走去。
太叔公皱眉,对叶昔说,“公子,你太胡闹了。”
叶昔伸手搂住太叔公的肩膀,亲近地笑着说,“太叔公,他们就住两日就走,住去别处,还要另外分拨出人侍候,麻烦死了。就住在我的院落,省心省力。”
太叔公听闻他们住两日就走,顿时没了意见,道,“好吧。”
叶昔又说,“咱们库中是不是还寻着一株灵芝草?您一会儿吩咐个靠得住人去取出来给我。”
太叔公一惊,“那株千年的灵芝草,十分珍贵,公子,你要它……”
叶昔苦下脸说,“再珍贵,也没有我师妹的命珍贵,她和表弟此番与我来江南,就是取这株草救命呢。”
太叔公闻言心下一喜,但面上还是震惊地说,“我听闻苏小姐身体抱恙,出京寻医问药,难道还没找到救治的法子?”
叶昔叹了口气说,“哪里那么好找救治的法子?先吊着命,慢慢找吧。”
太叔公问,“灵芝草可管用?”
叶昔道,“能保她几个月的命,但若是彻底救命,是做不到的。”
太叔公连连跟着忧愁,说道,“灵芝草珍贵,一直好好放着,派人去拿我不放心,你们先安置,我亲自去取。”
叶昔顿时大为感动,“多谢太叔公了,还是您最疼我。”
太叔公对他笑着说,“你是咱们叶家的公子,我不疼你疼谁?”
叶昔觉得这话说得真有道理,给了他大大的笑容。
太叔公看着叶昔,刚刚还愁云密布,这么一会儿就笑容满面了,心里感慨,公子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当江南叶家有多大的家业,够他挥挥手就不客气地挥霍出去呢?千年的灵芝草,叶家收藏了一代又一代了,无异于传家宝了,就这么轻易地给出去,他是半丝都不心疼。就像这叶家不是他的家一样,只知道往外面拿,不知道往家里进项。
他一边想着,一边琢磨着,这灵芝草是给还是不给,要与众人私下赶紧地好好商量一番。
叶昔不管他有多少心思,进家门就先扔出这么一颗滚雷石,让太叔公和众人先在心里滚一遭,他得好好歇歇,才能想着后面怎么收拾他们。
叶昔身为江南叶家的嫡子嫡孙,他的住处自然是极大,比容安王府还要大。
叶家盘踞江南数代,虽然叶家数数代代不受皇上封赐王爵,规定叶家子孙不入世,但在江南这块地界,叶家就是王。数数代代的累积,便随处可见世家大族的底蕴。
在叶昔挥手间的安排下,苏风暖、叶裳、苏青、凤阳一众人等,都住进了叶昔的院子。
即便这些人住进来,叶昔的院落也不显拥挤。
苏风暖来过,自然不用看,便知道哪里是哪里。..
叶裳和众人是第一次来,叶裳即便抱着苏风暖,也不免扫几眼四处的精致。
叶昔常年不在家,他院中只有几个人打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