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人,便将红枫苑封了,虽然多年无人住,但我每年都会派人打扫,红枫长得极好。”
叶阑笑着说,“我当年还怕红枫从枫山上移去京城,不适应京城的气候,没想到长得确实不错,你母亲与我通信时,还给我绘了一幅红枫图。”话落,道,“那副图里,也绘了一个你,那时候你漂亮的就是个小娃娃,一转眼,多少年过去了,你已经这么大了,娶妻生子了。”
叶裳闻言笑着问,“那副红枫图,舅舅可一直留着?”
“留着了。你母亲的信,都留着,你父亲和母亲战死最初的那几年,我不敢拿出来看。后来过去那个劲儿了,便在想念她时,时常拿出来看看,就当她还在京城活得好好的。”叶阑道。
叶裳眼底又涌起微潮,“以后我回京城,待京城不乱了,安稳了,便接舅舅去京城长住。也好看看那红枫苑。”
叶阑痛快地点头应承,“好。”
叶裳又问,“舅舅的病,没有办法医治吗?”
叶阑道,“是因为你娘的死,我肺腑大伤,落下了心疾之症,当年十分凶险,幸亏昔儿的师傅云游江南,出手救了我,见昔儿天赋聪明,收了他为徒。后来,每年我都按照他给的药方子,调理着。切忌大悲大喜大怒。”
叶裳点头。
叶阑又道,“几年前,昔儿带暖儿来叶家,小丫头医术已经非一般大夫能比了,给我号脉后,又为我换了药方,近来身子骨好很多了,也禁折腾了些。去年,我便想去京城,奈何北周又兴兵攻打西境,我想起当年你父母之死,心疾有隐隐复发征兆,你舅母便不同意我再去了,说左右你已经长大了,我身子骨若是养得硬朗了,早晚能见到你。”
叶裳颔首,“舅母说得有道理,从去年初到今年初,这一年多以来,京城乱得很,十分不安稳。我如今都躲出来了,您不去也罢。”
叶阑点点头,叹了口气,“这天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治久安。”
叶裳温声道,“快了,早晚的事儿。”
二人说着话,马车上了枫山,穿过层层山峦枫林,林间鸟儿叫,虫儿鸣,十分清幽,环境极好。春风吹来,能拂去尘世的喧嚣和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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