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和叶睿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聊着天,苏风暖吃了半只兔子半只鸡,叶睿跟她吃的一样,二人吃饱后,苏风暖又让叶睿凿树洞凿出了些干净的水,吃饱喝足,总算舒畅了。
叶睿对苏风暖问,“这剩余的一只兔子和一只鸡呢。”
苏风暖说,“带着吧,明天若还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我们还得继续吃,饿了时,也不用现去抓了,总比那破干粮强多了,好歹是肉啊。”
叶睿点点头。
二人熄灭柴火,叶睿拎着一只烤熟了的兔子和野鸡,跟着苏风暖一起,回了原地。
他看出来了,苏风暖根本就没打算跑,也知道,凭凤来的武功,他们想跑也跑不了。
回到马车旁,凤来正站在车前,背着身子,看着望帝山的方向。
叶睿瞅了凤来一眼,拿过车旁的牛皮袋子,将一只兔子和一只鸡装进了牛皮袋子里。
苏风暖吃饱了,心情很好,笑吟吟地走到凤来身边,对她说,“老祖宗,您这是在看望帝山吗?”
凤来扭头瞅了她一眼,哼了一声。
苏风暖笑着说,“我虽然从师父手中接了帝师令,但都不时常念着望帝山,还是贪恋这俗世红尘。您这般念着望帝山,为什么呀?”
凤来哼道,“谁念着望帝山了?望帝山有什么好?”说完,对她沉声道,“上车,启程了。”
苏风暖伸了个拦腰,“好,启程了。”说完,心情愉悦地说,“叶睿,上车了。”
叶睿点点头。
三人上了马车,苏风暖对叶睿说,“如今没有山峰了,虽然是荒山野岭,但也还好,不算颠簸,你不必照看我了,睡一觉吧。”
叶睿摇头,“我不困。”
苏风暖道,“我睡了一日,精神得很,你睡吧,等我困时,你也好有精神照料我。”
叶睿闻言点点头,靠着车壁,闭上了眼睛。
苏风暖扯过被子,盖在了他身上。
凤来瞅了二人一眼,对苏风暖说,“这般招桃花,跟你师傅一个样。”
苏风暖失笑,“老祖宗,我师傅邋里邋遢的,这么多年,也没招了什么桃花。”话落,扬眉,“他的桃花不是早就被您给斩断了吗?”
凤来沉下脸,“那陈芝苒是怎么回事儿?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苏风暖想着我还没问你,你正好问我了,那就要说道说道了,她看着凤来讶异地说,“老祖宗,我以为陈芝苒是您和师傅……”
凤来怒道,“一派胡言!”
苏风暖无奈地说,“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知道了。从我和师兄跟着师傅学艺起,便没见过师傅身边有哪个女人,除了与鬼山派的玉颜轻因为门派殊途,不能结成连理外,真是一只女耗子都没有。”
凤来嘴角细微地抽了抽。
苏风暖道,“所以,陈芝苒指不定是不是师傅的女儿呢,毕竟这一桩桩,一件件,错综复杂的案子,千丝万缕的,又关系前朝,又关系当今。我如今武功全无,脑子有时候也不好用的。所以,您若是也不知道,只能我们慢慢查了。”
凤来哼了一声。
苏风暖道,“您将陈芝苒弄哪儿去了?他哥哥找她,急的都快跳脚了。若如今老祖宗您不开口,我还不知道原来她在您那,被您弄了去。”
凤来道,“在京城。”
苏风暖看着她,“哪个京城?”
凤来瞅她一眼,“南齐京城。”
苏风暖道,“您没虐待她吧?她小胳膊小腿的,不禁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