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骚,想撇都撇不掉就麻烦了。
“老二,你还记不记得你从哪惹来的事儿?”楚瀚坐在老二床前,“这些天的事儿你记得多少?”
老二侧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有一些记得,有些记不清了。我也不太清楚是从哪惹得事儿,就记得初三那天我出去打牌,很晚了才回家。回来的时候路过村外的那片坟地,似乎听见有个人叫我,我就回头看了一眼,可黑咕隆咚的啥也没看着。回来以后就觉得身子发沉,我以为是天冷冻感冒了,喝了点药就给躺下了,可谁知道这一睡就坏了事儿了。”
“这么说一开始几天的事儿你还记得?”楚瀚皱眉问道。
“记得一点儿。”老二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当时我就觉得有个女的,跟我说什么来着,说的什么我不知道是没听清楚还是没记住,反正不记得,然后我就那样了。”
“当时可把我吓坏了。”老二他妈接着话茬说道,“他那眼珠子红的可吓人了,脸色也变了,谁叫他他也不理,我想问问他怎么了,他上来就给我咬了一口。”
老二一看他他妈胳膊上包的纱布,不由得低下了头,继续道:“这我知道,这咬人也是我故意咬的。”
“为啥啊?”楚瀚和老二他妈异口同声。
“我不敢让你们靠近我啊,我知道自个不对劲了,但是我没办法啊,我知道那个女人就一直在一边看着呢,我怕她也把你们给害了啊!”老二说着还哭起来了。
“那她说没说为啥找上你?”楚瀚又问道,凡事儿都有个因,不然不可能出现这个果。但具体这个因是怎么回事,那就不清楚了。也许是老二对不起人家了,也许是他回来的时候碍着人家了,反正都有可能。
老二摇了摇头,说自己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敢保证,这女人他真不认识。
楚瀚眉头皱的很深了,这事儿还真是难以理解,没准儿自己想多了,那个女鬼就是乱了心智,冲着害人来的。
楚瀚告诉老二以后多小心,赶紧养好身体,辞别了张老三两口子,就跟小海回了家。今天他是不可能回去了,眼看天色将晚,就是想回去也没车了。
第二天上午,楚瀚就坐车回了南定市区,回安定的火车依然没有,他就只能去坐大巴。这有一样好,他不用再倒车站了。
当天的上午楚瀚就乘坐大巴从南定出发,经过六个多小时的一路颠簸,终于在下午的时候到达了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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