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正常人一个胖子,一看就能猜到身份,但是这就够了,只要不露出正脸就行了。
三人摸到了那个山坡对面的山上,看到上坡上搭着几个帐篷,还搭了火堆,七八个人坐在火堆前,似乎正在一边烧烤一边打牌,远远就能听到他们的呼喝声。
“走!”
胖子的手里,拎着一根很粗的顶门棍,看了一眼之后,迅速向山下摸去。
三人快接近了小树林,那七八个人好毫无察觉,玩牌玩的很开心的样子,好像是在提前庆祝要发财。
樊登嘴角叼着烟,手边放着一瓶酒,快速整理着手里的牌,刘林站在对面几个人的身后,看起来是在给几人出主意,暗地里又不断的偷偷给樊登暗示几人手里的牌。
这些人的操作,把余飞都看笑了,就这么几个人,还自己人在坑自己人,坏人也很不团结啊!
余飞和钱万贯还有王多余,每人选个一个方向,三个人包围了对方七八个人。
在樊登开心的赢了拍,收钱的时候,已经摸到他身后身后的帐篷后藏起来的钱万贯,猛的冲出来,手里的顶门棍,在樊登毫无防备的时刻,一棍向樊登的脑门砸去。
樊登对面的牌友,看到冲出来的人,吓的大叫一声,樊登反应很快,急忙一个驴打滚向一边躲去。
“啊!”
不躲还好,躲的时候,就地一滚刚好露出了男人的弱点,钱万贯一棍下去,众人仿佛都听到了蛋碎的声音了。
攀登的惨叫,终于将那几个打牌的人惊醒了。
这时余飞和王多余也出现了,王多余手里也拿着一根棍子,只有余飞带着手套。
别看村民七八个人,但都是一盘散沙,出现危险的时候,每个人只会顾着自己,没有人会帮别人。
余飞不需要展现特别的实力,就仿佛正常人打架一般,抓住谁就揍谁,谁准备跑就揍谁。
王多余骑在刘林的身上,一顿老拳打的刘林不断的叫爷爷。
钱万贯则盯着樊登一个往死里揍,两个人虽然都是胖子,可是战斗力相差那就太多了,樊登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仿佛一个球一般满地乱滚。
剩下的人余飞一个人包圆了,反正就是不让一个逃走,谁跳的最欢就打的最狠。
要是这些村民团结一点,钱万贯和王多余还无法揍的那么畅快,但是这些人根本就互相不帮忙,谁被打倒了,剩下的人拉都不拉。
这些人只是为了利益所以凑在了一起,他们最喜欢说的就是哥们义气,但是这种人往往最不讲义气。
“啊!爷爷,求你了别打了,孙子错了!”
刘林死死的抱着脑袋,大声的对王多余求饶,什么尊严什么人格都不需要,因为他本就没有这些东西。
王多余当然不会开口了,一开口自己的身份就暴露了,就当没听到,一顿乱脚又踹了下去。
樊登则连求饶的能力都没有了,蛋碎了之后,他疼的都失声了,钱万贯一顿狠揍,他只会缩成大虾。
余飞将剩下的人都揍趴下了,一个个打的鼻青脸肿,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没有人敢乱动了。
“走!”
余飞看王多余和钱万贯打的差不多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觉得这事还没必要打死人,便喊了一声。
两人听到余飞招呼,这才放过了眼前让自己恨的牙痒痒的贱货,迅速跟着余飞离开了。
三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快速离开了这里,现场就数樊登和刘林伤的最重了,两人躺在地上彻底起不来了。
他们剩下的同伙,看到余飞等人走了,一个个爬起来之后,脸上全都挂彩了,这明显是余飞故意所为。
那些人将樊登和刘年急忙送往了医院,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