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做,这是人的本性。
“听说北月姐的钢琴弹的很好,我很想和北月姐你切磋一下呢。”陆显至在小的时候就知道顾北月的钢琴弹的非常好,小的时候记得顾家的大小宴会,都是由顾北月演奏第一曲的。顾北月一直以来都很优秀,不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不过是没有办法站起来,无聊打发的东西。”顾北月对于自己是这样的评价,因为无法站起来,所以才无聊练习的钢琴。
顾北月的故事里似乎都是这些无奈堆积来的超凡,只是这些优秀在顾北月的眼里都不抵他人一条会走路的腿来的好。
这样看顾北月的梦想很小,只要站起来就可以了。但是顾北月的梦想很大,因为她在奢求得不得的东西。
梦想不过是对一些得不到的人,一种所谓的安慰罢了。
“北月姐谦虚了。”陆显至看透不说透,目光转而看向窗外。“天气那么好,北月姐不打算出去吗?”
今天的天气的确很好,阳光明媚在秋日里似乎更难寻找。不过这样的阳光似乎是属于明媚的女子,不适合她这样连行走都成问题的患者。
她不是个在阳光里的人,她是个在黑暗里期许的小丑。
“那么好的阳光,的确是应该出去逛逛。不过你好像忘记了,我是个残废。”顾北月说这话的时候很残忍,每一句话都是这样的残忍模样。
她可以直接了当的说自己是个残废,她好像不在乎的模样。
“北月姐这样说似乎有些疏远了。”陆显至明明是带着微笑的,但是这笑容里透露出一种恶趣,他也不是要和顾北月套近关系的,与其说他是来看望顾北月的,不如说他是来看顾北月是有多惨的。
他对顾北月似乎不想做手脚,或许是恨不够,但是也做不到希望她过得好,所以他喜欢来落井下石。带着笑容,似乎是想要帮助你的模样。
“我今天多了个弟弟,怎么会是疏远?只是弟弟呀,医生说我近期需要静养,你能否让姐姐睡一会呢?或许是腿残了吧,所以才特别犯困。”
顾北月的每一句话都是一种拒绝,但是她又冠冕堂皇的说了一些似乎距离很近的话。顾北月很聪明,陆显至的突然到访,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莫名其妙,他说了一些奇怪的话,顾北月倒像是个倾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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