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顾南准的时候过于平静,似乎过去的那些事情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淡忘了,又好像从来都没有忘记,她一直都记得,只不过她掩埋在最深处,那些看不到地方。
“亏欠就好,如果没有亏欠,哪里来的偿还呢?”明显顾南准没有一点心虚的地方,他们彼此在城门之上建了一座桥,桥上的风景很美好,但都是假象。他们站在这桥上,却永远走不到另一个的城池。
“顾总不问我陆显至去了哪里吗?”许沉锦的收回目光,继续吃饭。
“现在应该是在看片场吧,陆显至过亿的投资总是要看看花在哪里了吧。”顾南准倒是会开玩笑,谎言仿佛是他优秀的写照。
“《花凋》被编剧套了些民国的封建思想,所以场景也变得精致了。张爱玲几千字的短篇小说原来拍出来是那么的漫长。”许沉锦看过这篇小说,文字不需要很多就写下了一个人的悲哀,命运像是被染了色彩,有的人一生无忧,有的人一生无虞,有的人却人生尽毁。
所以命运什么?命运是我们无法再跳脱的无奈。
命运是什么?命运是我们无法选择的不甘。
所以命运究竟是什么?
“人生是漫长的弹指一挥间。或许若干年后的你我会形同陌路,也有可能殊途同归。”顾南准提及的以后,这许是顾南准对命运的见解,他的实力强劲从来都是执掌命运。
许沉锦似乎不怎么买顾南准的账。
“许是尔虞我诈、鱼死网破、兔死狐悲,许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同流合污。”许沉锦用了一大堆的贬义词,每一种都是对他们关系的一种分析。
许沉锦这一大堆的成语,硬生生的把顾南准逗笑了。他笑了开心,都有些难以控制。“你在国外那么久的时间,成语倒是没有落下一点。不过能学点好词吗?我们之间的未来就那么的不堪?”
“那你教教我什么是形容我们之间的未来的褒义词?”许沉锦一只手托着腮,似乎很想认真的听顾南准说下去一样,很少见许沉锦如此安静的做个听众。
“例如跨凤乘龙、白头相守、并蒂芙蓉、和如琴瑟。”顾南准倒是会形容,想的尽是些美好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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