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先生,不知道您是否方便告诉我您究竟想做什么?”
随着多默尔开了口,李成童刚和伊尔别多夫也都竖起耳朵偏头过来,因为这也是他们想要知道的。
面对所有人的疑惑,周铭想了一下说:“我不知道在北俄这边有没有这种情况,但在我们国内,政府部门的领导干部会经常下去给一些生活困难的群众送温暖,尤其是在寒冬腊月最冷的时候,或者在逢年过节的时候。”
周铭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之前在市里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虽然西伯利亚这边的资源非常丰富,甚至有很多石油公司,还有被石油养起来的超级富豪,但是同时那些在一线劳作工人们的日子却并不好过,我记得遇到过的很多乞丐,都是这里的石油工人。”
李成童刚和多默尔他们在问问题之前还只是疑惑,但在听到了周铭的答案以后却完全茫然了,当然不是因为周铭口中石油工人的情况,资本的层层剥削不管在哪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尤其是越到底层这种情况就越严重。
在西伯利亚这里,石油大亨尤金斯家产少说几十亿,但那些在钻井平台上的石油工人,恐怕一个月最多就只能拿两三千新卢布,也就是一两百美元,要是碰上卢布贬值,这些工人就等于没发工资了。
现在北俄国内经济形势恶劣,这些收入低薄的石油工人只能选择上街乞讨了。
既然有可怜之人,那么送温暖就很正常,无论李成童刚还是伊尔别多夫多默尔,他们都听说过这种送温暖的事情,事实上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政客们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总是会想方设法的做点事情来提高自己的形象。
这本身并不难理解,可现在问题在于周铭并不是北俄的官员,他干嘛要做这种送温暖的事情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准备竞选下一任的州长,然后用州长的权力去对付尤金斯。
这个解释听起来好像很强大的样子,但这里的所有人心里实际都明白,这根本就是扯淡的玩意,且不说这样做需要多长的时间,在尤金斯的控制下能不能竞选成功,就单说西伯利亚这里就不止一个州,但尤金斯却敢说自己是整个西伯利亚的主人,很显然就不是一个单纯的州长能对付得了的。
他们都能明白的事,周铭不应该不明白,那么既然不是这个想法,周铭的用意就很让人捉摸了。
不过大家最后也都没再问了,因为油田就在眼前,到了目的地,他们相信周铭总会自己把答案公布出来的。
半个多小时以后,周铭他们的车队来到了一片油田,根据多默尔的介绍,这里叫费罗浮油田,是弗拉基米尔家族所掌握最好的一块油田之一。
“周铭先生,我所掌握的家族油田就在前面不远,最多不要两个小时就能到,您看要不去我能掌握的油田好了,我现在就可以联系。”
多默尔向周铭提议道,他会这么说并不是空穴来风的,因为在他面前油田的大门别说没人出来迎接了,就是拦路的道闸都没打开,摆明就是一副无视他们的态度,这让车上的人脸色都很难看。
周铭看了那油田两眼,然后对多默尔说:“就是要这样的油田才好,要是去多默尔先生你那里有些东西恐怕就感受不到了。”
多默尔惊讶的看着周铭,他完全不明白周铭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周铭先生有自虐倾向吗?
“好了多默尔先生你也不要瞎猜了,赶紧打电话让他们把门打开才是,尤金斯再过分也不会一直把我们拦在外面吧。”
周铭说,多默尔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拨出了一个电话,然后过了约莫一刻钟,却仍然没有人过来迎接,不过门口的道闸终于懒洋洋的打开了,周铭他们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