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鲁斯堡这次会议可并不仅仅只影响了法王米歇尔在康帝古堡内的品酒会,他还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如果凯特琳真能那么简单就收回那些曾经失去的家族产业,那就太可怕了。
要知道当初他们为了侵占这些产业可是趁着哈鲁斯堡没落的时候才做的,现在换了个强势的首领,就能那么简单收回去的话,就不能不让人多想了。
不仅如此,更重要的还是凯特琳和那华夏人结合在一起的雄心壮志,他们才接手哈鲁斯堡就做了这样的事情,那么在他们收回了这些产业,把所有哈鲁斯堡的产业集中以后又要做什么呢?那种未知才是最让人担心的,也是由于这一点,哈鲁斯堡的这次会议才引来了几乎全世界的关注。
当然这其中最需要强调的就要数是距离哈鲁斯城堡不远的魏腾庄园里那群人了,他们作为哈鲁斯堡家族的遗老们,没有哪怕一秒钟不在想着要夺回自己的权力,甚至连做梦都想的是这个。所以现在城堡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不让他们紧密关注呢?
当斯蒂安他们进去哈鲁斯堡以后,梅特涅就第一时间去找了安德烈,安德烈跟着他来到庄园大厅里,发现所有家族遗老们又聚集了起来。
安德烈来到这里,就听他们在嘈杂的说着什么,而他们见到安德烈到了,一个个又更兴奋了。
“安德烈,现在绝对是个好消息呀!凯特琳那个婊子太不自量力了,居然真的请来了那些家族的代表要商讨他们归还家族产业的事情,他们以为侥幸赢了奥斯兰大公,就能号令所有人了吗?我想那些豪门家族一定会好好教育他们事情没那么简单的!”
“上次只是奥斯兰大公,那个华夏人就穷尽那么大心思去对付了,这一次他们几乎把整个欧洲的大贵族们都得罪了,看他们还能怎么收场?”
“我还记得安德烈你说过属于我们的机会会来的,我们需要耐心等待,我想就是现在了,他们犯下了如此愚蠢的错误,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面对这些人无比兴奋的话,安德烈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反而还皱起了眉头。
“只是这样你们就按捺不住了吗?”安德烈冷哼一声说。
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让那些人当时就愣住了,就连梅特涅和伊法曼都不明白这么值得高兴的时候他又在乱发什么脾气。
“嘿!安德烈你在说什么,现在是凯特琳那个婊子,是她做了非常愚蠢的事,给了我们机会,难道我们连为此高兴的权力都失去了吗?”下面有人不满道。
安德烈看了他一眼说:“高兴的权力当然有,毕竟一个傻子总是最开心的。”
那人当时就不干了,他拍桌子站起来说:“安德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一次安德烈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不看:“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知道的是你们!”
“你们都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你们都是哈鲁斯堡的家族成员,不是贫民区里那些喜欢八卦的白痴,随便一点消息就能让你们笑的合不拢嘴了吗?那你们的要求也太低了一点。”
安德烈接着说:“的确,我承认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他们进行这一次会议是很愚蠢的,但却也并不意味着他们做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就要马上行动起来,难道我们的耐心就只是如此吗?难道我们不应该更深沉一点,等着事情继续发展,等着更好的机会吗?”
大厅里的人他们先前虽然激动,但却并不意味着他们真是白痴,经安德烈这么提醒,他们才都恍然明白了。
“安德烈你这么说,是觉得这一次会议,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他们会成功吗?还是你得到了什么消息,那些贵族们会向他们妥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