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最多也就是吓唬你而已,倒是周铭先生你,过来这里以后不分青红皂白的肆意挑衅,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还是你以为自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
“好!沈大少说的太好了!”
那尖嘴猴腮的家伙,带头叫好起来,其他人也跟着一同鼓掌。
不愧是沈大少,这反应就是快,这一番话言之有理,怎么看都是周铭来这里胡闹的,不轻不重却牢牢占着理,而且现在这个局面,能破这个冰也有能力破这个冰的,就只有沈大少了。这才是说话的最高境界,周铭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家伙相比之下就差的太远了!
周铭却一脸茫然:“你是哪位?”
“周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沈善长沈大少,是滨海沈家的人,连他你都不认识吗?”那尖嘴猴腮的家伙质问道。
周铭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哦原来是沈大少啊,对不起啊,我以为是樊大少的人,这么着急给他站台。沈家我知道,那是滨海的珠宝和印刷大王,是非常了不起的,既然沈大少发了话,我就要给面子!”
虽然周铭说着给面子,但沈善长却是一脸的尴尬:娘希匹的,什么叫以为是樊大少的人?感情刚才我是给樊大少当了狗腿子吗?
刚才这些人还觉得沈善长的话说的十分到位,但现在随着周铭这话,他们却又觉得太丢人啦!
“那么樊大少先生你好。”周铭抬头说,“我之所以今天会来这里,是因为周黄宁,因为他害得我父母进了派出所,所以我要他付出代价。”
樊学刚双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那么既然你说了,那么我也告诉你。”
樊学刚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我不知道你父母什么事情,但周黄宁是我的人,要处置也必须要通过我,你就这么抓他分明是不给我樊家的面子!”
周铭想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这么说看来是我误会了樊大少了,那么很抱歉。”
周铭随后端起了酒杯:“这样今天这顿饭我请了,我自罚三杯,咱们这个事情就当无事发生,这个事情就这么揭过去了,你们看怎么样?”
随着周铭这话说出口,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又尴尬下来了,沈善长和其他人都满脸痴呆的看着周铭,而樊学刚则气得发抖,如同羊癫疯一样,脸上的肉一跳一跳的。
这是红果果的打脸啊,而且还是众目睽睽最丢人的那种。
妈蛋的!就在十分钟以前,自己才说过要自罚三杯给周铭道歉来的,结果现在却先从周铭嘴里说出来了。
什么狗屁的自罚三杯以示抱歉?他吗这叫道歉吗?有这样子的道歉,或者说谁相信自罚三杯是真的在道歉?这分明就是一种打哈哈蒙混过关,就是一种吃定你,是一种很看不起对方的表现。
叔可忍,婶不可忍了!
樊学刚看着周铭,几乎都要咬碎了自己的后槽牙:“从来都只有我这么对别人,还从来没有别人敢这么对我,周铭先生你好样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樊学刚说完愤愤离开了这里。
周铭一脸茫然看着沈善长:“沈大少是我说错了什么吗?我不是已经道歉,樊大少干嘛还这么生气呢?”
沈善长也是一脸尴尬:“原来我就听说周铭先生是一个谁的面子都不给,是一个很嚣张跋扈的人,今天我总算是真的见识到了。”
沈善长又说:“如果不是周铭先生你刚来,我都怀疑你是故意那么做的了,只是有些事情太凑巧,所以你的道歉就成了火上浇油。”
“那看来沈大少今天会在这里也并不是意外,沈大少也有话要对我说吗?”周铭问。
沈善长先点头后来又摇了头:“我今天来这里的确有事情,但原本我只请了樊大少,却没想到周铭先生你也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