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智的,还不马上道歉……嗯?给周铭先生道歉?”
见樊有时果然和预料的一样突然发难了,于胜戎立即下意识的跟着说道,可他话才说了一半顿时反应过来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樊有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还让给周铭道歉了呢?
于胜戎脑筋转不过来,那边却又一个年轻人被押着押上了甲板,他就是樊学刚。
樊学刚此时就像是犯人一样被押上了甲板,樊有时对他说:“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吗?不要我再教你第二遍了吧?”
樊学刚摇摇头,然后十分恭谨的向周铭深鞠一躬:“周铭先生非常对不起,之前是我没有管教好自己的手下,也是我太狂妄自大了,我为我之前我的言语和行为冲撞了您,现在向您道歉。”
樊有时也说:“周铭先生很抱歉,是我没有管教好他,才会让他做出了那些无法无天的事,现在我让他亲自给你道歉,还望周铭先生不要往心里去。”
周铭说:“樊有时先生客气了,我知道樊大少也是为了维护樊家的面子嘛,我能理解的。”
“既然这样那就最好不过了,我现在看周铭先生和于胜戎先生在这里,肯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议,那么我们也就不多打扰了,希望我们能有更多见面的机会,周铭先生如果下次再路过吴苏的话一定要联系我们,让我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樊有时这么对周铭说着,随后就又带着樊学刚像他们来的时候那样匆匆离开了。
一辆奔驰豪车就停在路边,樊有时和樊学刚很快避过人群坐上了车。
才坐上了车,樊学刚就忍不住说道:“爸,为什么今天非让我过来给那个周铭道歉不可?你都没看到他那个嘴脸,分明就是小人得志,现在我们樊家都向他低了头,岂不让他更膨胀了吗?”
其实这些话樊学刚很早就想问了,可今天他还在睡梦中就被老爹一个电话给叫醒,随后老爹就怒气冲冲从吴苏赶到了滨海,樊学刚见老爹板着一张脸,他哪敢多说什么,只能是老爹说什么自己做什么了,直到现在,樊学刚见老爹的表情有所缓和,才大着胆子问了出来。
樊有时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让樊学刚顿时一个激灵。
“爸,我知道自己错了,而且我也按您说的去给那个周铭道歉了!”樊学刚马上表态。
樊有时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你还并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对吗?只是我要求你这么做,你才这么做的。”
樊学刚的脸色有些尴尬,因为他的确不认为自己要报复那个周铭有什么问题,要知道自己可是樊家大少啊,他就算在国外有点成绩,但回到国内他还能翻起什么浪来吗?尤其还在这滨海?
作为樊家大家长,樊有时是多聪明的人,只一眼就看穿了樊学刚心里的想法。
不过他也没像之前那样苛责自己儿子,而是先问他道:“你知道那周铭为什么要带着周黄宁回滨海吗?”
樊学刚摇摇头,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周黄宁的那些事,但他却明白自己父亲既然这么问了,就肯定没那么简单,自己还是不要班门弄斧,惹自己老爹不高兴的好。
“报复,这就是周铭这么执着带着周黄宁回来滨海的原因。”樊有时说。
“啊?”樊学刚有些傻眼,他没想到自己居然猜对了吗?
“难道真是为了他父母的事情?”樊学刚有点不敢相信的问。
樊有时点点头:“听起来好像很不可思议,但仔细想想倒是挺符合他的做派,况且你都知道江南虎代表了你的脸面,你要那么气势汹汹的找他兴师问罪,可那是周铭的父母啊?被人害得进了派出所,不把滨海闹得一个底朝天,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当然周铭也明白,一个周黄宁是翻不起什么浪花的,他背后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