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消防那边有人恰好过来,他告诉周飞义经他们检查现场有汽油灼烧的痕迹,他们判断这场大火有很大可能是人为纵火的。
听到这个消息,周黄民一下更来劲了,他面对周家所有人:“你们都听到看到没有,消防的同志都告诉我们了,这就是人为纵火,就是那个周铭他害怕自己没在周家家谱上的事情曝光,所以才做出的极端手段!”
“周黄民!”周飞义怒视着自己这个儿子,“消防同志只说是人为纵火,你怎么可以这么颠倒黑白,把这个事情说成就是周铭做的呢?”
周黄民一脸无所谓:“不是他们还能有谁?我们周家一向都很安分守己,除了这些外来的乡巴佬,还有谁能跟我们过不去,会对我们做这么极端的事情?”
周黄民的话让这些周家人都感觉有些道理。
“是啊!我们的祠堂又没什么,烧了也不会有什么利益,反而还要坐牢,如果不是有必要的原因,谁会做这种事情啊?”
“我们周家这里一向都很好的,就是小偷小『摸』都没有,更别说纵火这么恶劣的事情了,更没有和谁结这么大的仇,也就只有那个周铭,难道真是他看了家谱,发现上面没他家的名字,就来放火了吗?”
“我看是很有可能的,这人有了钱就想找好出身要名气给自己脸上贴金,周铭好端端的没事回来修家谱,不就是这样吗?结果发现自己没这个出身,就恼羞成怒了……”
周飞义瞪大了眼睛听这些周家人你一句他一句的说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不明白这些人哪来这么大的优越感,要知道周铭可是随手就能拿出上百万的大老板啊,还是外国的驸马,放在过去他们见到都要下跪的那种,怎么这些人还能有这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不应该是周铭能上周家家谱是周家的荣耀吗?怎么在这些人眼里,反而是周铭的荣耀了呢?这完全本末倒置了吧?
周飞义会这么想,但这些周家人却完全不这么想,尤其是周黄民,他都是恨不能周铭马上去死的。
于是周黄民随后还对消防官兵说:“同志,我必须得向你举报纵火的嫌疑人,就是一个叫周铭的人,他就住在鼋湖山庄里,罪大恶极,快去抓他!”
这……
消防官兵迟疑了,一方面他们并没有抓人的权力,另一方面他也很清楚鼋湖山庄在什么地方,能住在那里的都是什么人。
你说一个腰缠万贯的大老板,开近一个小时的车来周巷烧了你们的祠堂,然后又开一个小时的车回去吗?这完全说不通好吗。
然而眼前周黄民和周家这些人那么群情激奋,他又不好拒绝,一时间为难在那了。
“我看要被抓起来的人应该是你!”周飞义指着周黄民,他被气得浑身发抖,“我知道因为拆迁的事情,你一直都在记恨周铭,所以你才把任何事情都算在周铭身上,任何脏水都往他身上去泼,你恶心不恶心啊?”
“还有你们这些人!”周飞义随后也指着其他附和着周黄民的周家人,“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根本不去考虑事情的前因后果,就这么跟着周黄民诬陷周铭,你们都是没长脑子的吗?要抓也应该要先抓你们这些人才对!”
“要抓的的确应该是他们!”
一个声音突兀的传来,正好接过了周飞义的话头,这个声音所有人都再熟悉不过了,或者说这段时间,这个声音根本就是周黄民和周家人的梦魇。
人群被分开到两边,周铭带着凯特琳慢慢走过来,周飞义见到周铭过去先是一喜,然后却低头下来:“周铭,我对不起你啊,这些王八蛋,他们居然诬陷是你放的火,是你要烧了周家祠堂。”
周铭看向周黄民:“是这样吗?黄民叔你凭什么说我烧了周家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