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尴尬的连忙别过了视线,他觉得忆莎大部分时间,迷糊的在家里走路一天能撞3次门,但偶尔眼神会锐利的仿佛能洞穿人心,让人不敢跟她对视。
忆莎可能是觉得有些冷,缩了缩身子,盯着电视说,“骚年,别愁眉不展的,把握眼前机会吧,人生像你现在这样无忧无虑的时间段可不多。”
“是是,莎莎老师,学生知道了。”
夏新说着,走到忆莎的房间里,从床上抱了一张毯子,来到沙发边,盖住了忆莎惹火的娇躯。
无奈道,“你还可以再懒点吗,穿成这样,小心感冒。”
“体贴的骚年,我喜欢。”
忆莎微笑着,一脸慵懒如小猫般卷住了毯子,“明天我跟小瞳会去附近的法净寺上柱香,到时候缺个护花使者,跟搬东西的劳力,你也来吧。”
“明天?过年算农历吧。”
“啊,明天可是新年第一天啊,过去讨个好彩头嘛,新的一年,新的开始,怎么样,我可是看在你帮我拿毯子的份上,免费给你提供的机会哦。”
“真是谢谢你了,明天我倒是也没什么事,带上夜夜没关系吧。”
“那个麻烦的小女孩啊,”
忆莎犹豫了下,眼珠子转了转,笑说,“好吧,没问题。”
夏新回到卧室刚上号,就接到了寝室里一堆人的死亡信息轰炸。
有表示要把他碎尸万段的,也有表示要把他五马分尸的,更有说晚上就要杀到他房间里来的。
真是太可怕了。
直到夏新一再保证,明天一定会再去跟政教处主任求求情,务必能宽限两天,打完最后的那场比赛,几人才勉强放过他。
要是少了夏新,那根本没法打了。
夏新感觉要人家宽恕,自己真的只能下跪求情了。
看着上方等待队伍的时间一秒一秒的增加,夏新莫名的想起了在女生宿舍浴室的旖旎情景。
当时两人的嘴唇是不是就差一张纸的距离了。
可到最后终究没有亲下去。
怎么说呢,现在一想起舒月舞那张粉嫩鲜红的小嘴,心跳还会加速。
心中五味陈杂。
夏新分辨不清心中太具体的感情。
但可以感觉出,有些后悔。
想想觉得自己可能是后悔少了那1000块吧。
月舞都那么嚣张的赌1000块,自己居然没亲。
“唉,……少了1000块呢。”
紧接着又有点阿Q精神的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要是能每亲一口就有1000块就好了,自己绝对亲到她破产。
就像忆莎说的,机会不会一直都在,有些机会失去了就没有了。
那家伙偶尔也会说出些有道理的话呢。
错乱的思绪像棉花一样充斥着大脑,夏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直到午夜都没能睡着。
直到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怕吵醒身旁酣睡的夜夜,夏新飞快起身拿起了手机,上面显示是舒月舞打来的电话。
夏新接起手机,走出了卧室。
一缕如霜的月光散落在漆黑大厅中的沙发上。
“你睡着了吗?”舒月舞舒软中带着几分磁性的声音传来。
“……睡着了。”夏新平静的回答。
“那起来重睡。”
“……谢谢你叫醒我。”
好一会儿之后,舒月舞带着几分忧伤的轻柔声音传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