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郊城外,月心骑着千里良驹疾驰而过,耳边风声哗哗作响,朝着东郊城隍庙而去。
夏栀待月心走后,便沿着栀院走了一圈,在栀院后院处停了下来,四下瞧了瞧见无人便蹲下身来,小小的纤细玉手开始挖起泥土来。
不一会夏栀便累的满头大汗,身前的土坑才有半尺深,夏栀十分懊恼,有些颓气眸子闪烁看了眼土坑,然后轻叹一口气将挖开的土坑又埋了起来。
这里埋着的乃是她上一世的宝箱,箱中并不是金银财宝而是房契与地契。
她身为君华时嫁给了夏成伯,当年她嫁入夏公侯府时那可是十里红妆。
外祖母从西北遙城赶至京都边讲当初娘亲的嫁妆全都让镇北大将军府给了她。
加上外祖母与舅舅、舅母表哥表姐们的添妆,加上当初君渣爹给的几间铺子,几栋院子,还有千亩良田,这些契约皆被她埋在此处。
夏栀不仅又想起当初嫁给夏成伯此时的场景来。
犹记得夏成伯对她的深情允诺,可是一切皆已物是人非。
东郊城隍庙……
月心跨下骏马,朝着城隍庙门轻轻拍打了三下又来到门前巨石前拍了两下重两下轻。
城隍庙门此时轰然之间被打开了,只见庙中空荡荡毫无一人。
月心来到庙中,围着石像前后来回转了四圈,又朝着石像右手臂按了一下。
“轰……从石像背后轰然开启了一道门。
月心迅速隐进石像之中,随着一声轻触声石像合了起来,与月心没来之前一般,毫无特别之处。
“手下参加右护法。”
月心此时面容冷峻,完全不似与夏栀待在一起时的温情。
“你不在小主子身边侯着,所来为了何事。”
一道清冷男声传来,声音粗嘎十分刺耳。
“回禀右护法,小主子有令,命属下等人查探西北遥城华伯爵府事宜,精细到府中几位舅姥爷的行踪。”
月心声音清淡,并没有对夏栀一般恭敬。
皇宫之中……
“恶人先告状,圣上本官请求圣上要严惩恶人,为臣妹报仇雪恨,臣妹死的冤枉。”
冯远征噗通一声朝着当今皇上跪了下去,神情悲伤动容。
“爱卿到底发生了何事。”
皇上这一声爱卿不知唤的是夏公侯与夏成伯二人还是唤的冯远征。
冯远征抢在前头开口道:
“夏公侯府欺人太甚逼死臣的幺妹冯冬儿,夏成政设计陷害臣妹与人通奸不料被臣妹识破,谁知夏成政等人依旧陷害逼迫臣妹,直将臣妹咬舌自尽,臣收监了夏成政,臣依法行使乃是夏成政罪大恶极,老天要收了他的性命。”
冯远征义愤填膺的说道,眼神凶狠的瞪视着夏公侯夏成伯夏公侯夫人等人。
夏公侯夫人激动万分,声音尖锐吼道:
“圣上明鉴,乃是冯氏与人通奸养了面首被政儿捉奸,冯氏那是畏罪自尽自行了断,不存在冯远征说的将冯氏生生逼死,冯远征利用职权滥用私刑,生生将我儿给害死,现在政儿生死不明,皇上我儿冤枉我儿冤枉啊。”
夏公侯脸色隐晦,若不是冯远征太狠,他今日就不会来陪着夏公侯夫人胡闹,毕竟错的乃是夏成政。
夏栀回到水院换洗了一身水蓝色衣裙,不是说夏成政快要不行了吗,她不去悄悄怎可对的住死去的大嫂,她要看夏成政的鬼样来慰藉大嫂冯氏的在天之灵。
“大少爷,你可不能撇下妾身,你若是去了我们母女三人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