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点不明,张老狗原本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已经心生怀疑,原本做土夫子的时候,何等风光,为什么现在响应社会改造了自己,生活却过得如此潦倒不堪,自己老婆虽然说没有什么文化,但是这几十年毕竟没有因为自己的贫穷离开自己,然而自己却连多吃几顿肉都要和她计较,费云帆句句话无不戳在张老狗的痛处上,张老狗幡然悔悟,任何事情都不止一面,有的人做了小偷,却支助着好几个贫困山区的学生,你说他是好还是坏,人只要做到不是大奸大恶,去做那伤天害理的勾当,对得自己良心,又怕什么世俗的眼光,张老狗半天没有说话,只顾一杯接着一杯喝酒,过了许久才对天长叹一口气。
“行,你说的事我应了,但是先给我十万,我得安顿好这些狗。”张老狗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拿出一部分算是给自己媳妇这么多年的补偿。
张老狗事情敲定,众人开车离开狗场,张老狗家里还有事情安排,约定好明天在奥斯卡的小平房见面。
车上,众人心情都颇好,除一人例外,胖子脸色阴郁:“老二,我怎么发现这段时间的你,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其实胖子不问,费云帆自己心里也犯着嘀咕,人的改变,在别人眼里很快就能发现,而自己却不那么容易看清,因为人的变化,都是受环境影响,潜移默化的慢慢渗入改变,如果一个人的变化快得自己都能看得出来,必然不是什么好事,自己这段时间的变化,自己明显能感觉出来,胖子这句话正好提醒了费云帆,他想起了司马兰在房里按住自己心里说的那一句话,因为你心里还有另外一个他。司马兰说的另外一个他是谁,自己这段时间的变化,是不是因为他的关系。
在一边闭目养神的臧龙说了一句:“因为他回来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惊出了费云帆一身冷汗,臧龙也提到了‘他’,‘他’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开车的奥斯卡也在留心听他们的谈话,顺便瞟了费云帆一眼,惊讶的说:“费哥,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怎么满头大汗?”
奥斯卡这人在鱼龙混杂的地方混了这么多年,对外人可以说留足了心眼,对朋友却总是往最单纯的方向去想,奥斯卡见费云帆满头大汗,第一反应居然是病了。
这些变化哪能骗过胖子,胖子立马追问道:“什么他?他是谁?”
臧龙又恢复闭目养神的状态,淡淡的回了胖子一句:“忘记了。”
“嘿!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忘记,想,快再仔细想想。”
这时,胖子身上的电话响了,胖子拿起电话一看,是陈教授打过来的,应该是金丝黄帛有了消息。
胖子按下接听键:“喂?陈教授。”
“三金呀,你没事吧。”陈教授应该是在问三金被人绑了的事。
“没事,这不好好的在这吗?”
“我都说了,你在那种圈子里面混,出事是迟早的事。。。”
“好了,好了,陈教授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不会专门来我上政治课吧。”胖子闲陈教授太啰嗦,看来以前也没有少教育胖子。
“哦,费云帆在你边上吧。你给他说金丝黄帛的事有眉目了,这样,你和他现在就到我这里来一趟。”
胖子应道,连忙挂掉电话,要不然这老头又得开始他唐僧念经了。
“金丝黄帛的事妥了,奥斯卡先去陈教授家。”
奥斯卡似乎有些不情愿:“三哥,现在都三点了,早上就喝了一点豆浆,肚子里早没货了,要不我们先去吃点饭,然后你自己开车和费哥过去?”
“哟呵,你小子还命令起我来了,你要跟着我们倒斗,去听听有利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