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过空中电闪雷鸣,这水系法术该是片刻即到。他连忙掐诀念咒,不消片刻一个黄色护罩就将周身护了起来。
轰隆!
空中雨箭奔袭而去,倾刻间就将梁皓淹没在了其中。那光罩凝厚异常,虽然雨箭让其灵光狂闪,但仍不能撼动其分毫。
梁皓似乎猜到了刘逸文的意图,鼻中冷哼一声,双掌灵光大放蓄势待发。
“凝!”
“去!”
空中雨箭落在擂台之上留下了一大摊水渍,随着刘逸文的法诀一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冰起来。不一会就要将光罩冻结在原地。
不过梁皓也反应不慢,双掌陡然向天轰出,漫天冰晶竟被击成齑粉,扬扬洒洒落了一大片。接着他神色一缓口中道:“刘兄若只是凭这点手段就想将梁某困住,恐怕是异想天开了。”
刘逸文脸上神秘一笑,道:“确实如此,不过我也没有指望如此就能将梁兄打发。那样也未免太小瞧梁兄了。”
梁皓听得一愣,愕然道:“那刘兄不会做此无用之举吧!”他看刘逸文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但又不知漏洞在哪。
刘逸文面色一沉,朗声道:“如此就得罪了!”说完,唰!唰!唰!三道剑芒飞奔而来。
梁皓目中异色闪过,心中纳罕:难道刘逸文在虚张声势?多想无宜,他两手飞快掐决,掌上光芒大放起来,就那么对着几道光刃闪电回击。
看台上的江槐山眼中异色一闪过,然后脸色一松,欣然道:“这小子竟会活学活用,真不简单。此场比试终于要分胜负了!”
温敬堂讶道:“怀山,你看出了什么名堂来吗?”
江槐山嘿嘿笑道:“你看刚才那雨箭术有何不同?”
温敬堂不解道:“不过是个中阶法术能有何特别的?逸文不过是先施展水系法术,再用冰咒将梁皓冻结起来。不过梁皓此子已经看穿了,此举只是徒劳而已。”
江槐山摇了摇头,大有深意地道:“若我没有猜错,刚才逸文所喷出的非是水,而是和我的一样——是酒。”
温敬堂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
此时场中的梁皓,似乎也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他鼻头用力一吸,心中剧震!
他一声大喝,身形就要化为一团青烟消失在原地。
蓬!
差之毫厘谬之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