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侍人。
嗯,其实她是不识路的,四下无人,唤了几声惊蛰无人回应,转眼间被人搀住了胳膊。
“丞相?”也是带了醉意的声音,越发沉厚。
“嗯?王爷?”
君子昀微怔:“是我,子昀。”
“子昀呀,我好像记不得路了,你带我去找惊蛰。”叶芾眯着眼。
没用什么本相的称号,就是“你我”这样简单的词,软糯的声音,透着醉意,仿若在关山郡那样,率直可爱。
可爱?这样的思绪一出头,便有些收不住。君子昀也不计较,顺着心思一路搀扶。
“看来丞相是真的醉了。”平日里循循善诱都不肯叫出的名字,这道轻易说出,莫名的温暖。
“嗯,这酒是有点烈。不过,我可是干过两瓶五粮液的人!”含糊不清,打了个酒隔,气息喷洒在君子昀脖颈。
“五粮液,哪儿的酒?”
“我家乡!”语气颇为骄傲。
君子昀一路思索着五粮液,一路拎着人出了宫门。
“池鱼,派人去丞相府传信,丞相大人不胜酒力醉倒,本王带他回王府歇息了。”
“是。”
把人带上了马车,扔在一旁。
方才宴会上的舞女是君子昀安排的。看着醉得七荤八素的叶芾,君子昀心里微呻。
“若你就这点儿本事,还有什么让本王继续玩下去的意义……”
“喔。”叶芾自顾自的说了句。
“余武陵。”
叶芾对这个名字并没有刺激感,啥也没回答,许是马车颠簸,头被磕蹭到了,叶芾眯着眼顺着君子昀的腿爬起来,双手在君子昀身上来回摸着,咕哝道:“惊蛰你怎么胸变这么硬?”
闻言,君子昀抓起她的手,将人推到一边,眼神中是说不出的冰冷嫌恶:“余武陵!”
“呵呵。”叶芾突然坐直,双颊微红,眼睛里波光流转,似盛了星河,直愣愣的望着他,渐渐凑近,“你是谁?”
“你不刚才还认识本王吗?”
“本王?年轻人,角色扮演呐,哈哈哈哈哈。”叶芾一个人轻声笑着,不见停下来。
“子昀,哦不,景阳王。我真的不想跟你争啊斗的……”叶芾皱眉,嘟着嘴,“我才不是你们找的余武陵呢!”
“那你是谁?”
“我就是我呀!”叶芾此时的声音有说不出的可爱,又带三分迷糊。
“年轻人,你长得真好看呀……”叶芾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醉意迸发上来,昏了头,竟朝着君子昀亲下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差分毫的时候,叶芾却兀自笑了,可别吓跑了梦里的美男,她可不是断袖。
叶芾耷拉着脑袋向一旁倒。
君子昀有些莫名,将叶芾带了回去。
直到第二天天明,叶芾才醒来,带着宿醉的头痛打量陌生的环境,脚沾在地上飘飘然的,晃着脑袋看屋顶的花儿纹。
“这是哪儿呀?”
忽然,听到了敲门声。
“丞相醒了?”门外,是君子昀。
叶芾醒神,抹了把脸,赶紧跑过去开门:“景阳王怎么会在?”
“丞相糊涂了吧,这是本王的房间。”
“!!!”叶芾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确保下“身家性命”。
“本王昨晚睡在书房。”
叶芾舒了口气。
“王爷,我……”叶芾有些迷糊,而君子昀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