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
用禹国丞相的身份加以干预,会不会有转机?
夏知昧拉过叶芾的手:“逞什么强,这是我们齐国人的事。”
叶芾想了想,没再说话。
到了晚上,叶芾明显感到气氛紧张起来了。
士兵们也没吃太多,就集结在一起,听候夏知昧的安排。
夏知昧穿着薄薄铠甲战袍,长袍迎风舞动,颇为俊逸。
叶芾被要求在帐中等候,别到处乱跑。
天一黑,夏知昧就带着人走了。
原本有生气的密林里,只剩下了一片寂静。
一盏油灯喷着短浅的火舌像被烫伤了的蜥蜴一样,瑟瑟缩缩。
叶芾也蜷缩在墙角,听着身后沙沙风过的声音,听着油珠的声音,等着凯旋的声音。
到了后半夜,才听到些声响,叶芾从床上跳下来就跑到外头。
看到夏知昧扶着一个小兵,身后还有许许多多的人。
叶芾喜极而泣,走上去接过夏知昧身上的人扶着坐在地上。
又跑去后头接人。
等到众人都到齐了,叶芾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儿。
有人受伤了。
对,这是战争的必然。
叶芾屏息,压抑着呕吐的冲动,开始在火堆下给受伤的士兵情理包扎伤口。
夏知昧带着一队人在外头放哨,防止有人跟踪过来。
叶芾忙了两个时辰,天也蒙蒙亮了。
有些士兵直接倒在地上睡着了。
晨光熹微,透进密林中仍旧有些清冷,半点温度也无。
叶芾起身趔了一下,被夏知昧在身后扶稳,又将身上的袍子接下来披在叶芾身上。
叶芾手紧紧攥着袍子,猛然抬起头看着夏知昧,又潇洒的转了个圈:“看我,像不像大将军!”
“像,比我都像。”
叶芾又笑了笑,把袍子拿下来,重新披到夏知昧身上,凑近了细声说道:“辛苦了,夏将军。”
叶芾在这里过了五六天,经历了四次这样的晚上。
很急,很忙,很苦涩。
夏知昧的兵越来越少了。
叶芾悄悄数了数,还有三百零四个。
他们快回来了,叶芾抹了抹脸,笑着出去。
一个士兵匆匆忙跑过来,叫叶芾过去。
叶芾想到了什么,回营帐拿了医药就跟着小兵走了。
到那边,夏知昧躺在地上,肩膀上划了大口子,正坐在那里休息。
见到叶芾来时,有些慌乱的捂了捂肩膀的伤。
怎么可能看不见呢。
叶芾沉着脸走过去,一把扯开夏知昧的衣袖露出皮肉翻飞的肩膀。
“忍着点。”
叶芾用酒给夏知昧清洗伤口,酒味儿清冽,想必伤口也痛得精彩。
叶芾看到夏知昧满头青筋暴起,汗珠粒粒。
迅速洒了药粉,用干净的白布包扎好。
“怎么了,还不搭理人?”
夏知昧笑着,奈何叶芾一直冷着脸,不言不语。
“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夏知昧瞥了一眼去告密的小兵,“本来打算坐会儿就回去的,谁知道他去告诉你了。”
“他不告诉我,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吗?”
叶芾心里糟糟的,这么多次了,谁都可能受伤,却谁都护着她,不让她去救人。
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