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磨美人的表面。
渐渐的,美人表面那些凹凸不平的地方,消失了,整把剑看起来,虽然黑乎乎的,但却有了光泽度,就如同我之前,在葬鬼队里,所见到的那般。
庄贤与殷友辰,两人已经15岁,日子过得极为惬意,两人在范蠡的家中,过得极为自由,很多时候,殷友辰都不大愿意回去,而范蠡所教他们的东西,从来都不古板,很有趣,两人的关系。
“阿贤,你老这样装疯卖傻,别人老是拿你取笑,你不难过吗?”
在某天,上课的间隙,殷友辰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此时的殷友辰,和殷仇间很像,脸上总是带着一股傲气,时而却又看起来极为的松散惬意,但那眼神,却极为的锐利。
“没事的,友辰,我不在意,在陶老师这里,很自在,他对我很好,只要活的自在,便可以了。”
“是吗,阿贤,明年,我便要去大哥的军帐里了,可能日后,无法和你这般玩耍了。”
两人额友情,是从小到大的,庄贤唯一的朋友,殷友辰,在年幼的某次两家人在庄家,共谋事情的时候,在外玩耍,听到了一处院子里,传来的哭喊声,他便大胆的进去了。
结果看到的是庄能的妻子,在毒打年幼的庄贤,因为尿床的缘故,而当时年仅6岁的殷友辰,出手阻止了。
而后庄能和殷源慧都赶了过来,但殷友辰却大义凛然的说了起来,小孩尿床,本就是寻常事情,这在天下里,都是如此,为什么只是一个尿床的事情,便要遭到处罚。
面对一个六岁孩子的质问,最终庄能的妻子住手了。
庄贤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唯一的挚友,能够吐露心思的,只有殷友辰,而之前,母亲死掉的事情,庄贤曾经告诉过殷友辰,但是的殷友辰,马上去找了父亲,希望殷家能够替庄贤出头。
然而,父亲殷源慧却拒绝了,而且和殷友辰说了其中的利害,但某天,殷友辰却带着刀,去了庄家,打算为庄贤讨个公道,然而,却给庄贤阻止了。
那时候的庄贤说过,早晚会离开这个家,和母亲一起。
庄能因为忙于自己的生意,来范蠡家中,看望庄贤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范蠡曾经问过庄贤,但庄贤却对于这件事情,从来表现得都极为冷漠。
此时的范蠡,已经40了,他也进入了不惑之年,曹家的生意,已经一落千丈,经营的米铺,已经大量的倒闭,而经营的养殖业,也因为遭遇到了疫病的困扰,已经快要完蛋了。
反倒是听了范蠡话的曹听,却把原本已经快要死亡的曹家陶器生意,给做活了过来。
此时的楚国和鲁国,已经停战了,以鲁国的一部分土地为代价,总算是停止了争端,而燕国和晋国,已经开始交战。
在某天,曹让带着间亥,来到了范蠡的家中,范蠡什么都没说,吩咐下人,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哎呀,弟弟啊,你的生意,真的是越做越好了啊,哥哥我真是万尘莫及啊。”
曹让说着,一旁的间亥也附和了起来,一个劲的夸范蠡,但范蠡却说了一句。
“朱子现在的一切,都是有定陶的诸位,才会如此顺利,来,干杯。”
整整一晚的宴席上,范蠡始终没有任何松口的意思,曹让和间亥,想要和范蠡合作,一起做事情。
酒过三巡,曹让竟然哭了起来,说起了自己以前做的不对,不应该对范蠡有这样的麻烦,而且还说之前,那盆地里,蔓延的瘟疫,是曹让找人来做的,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但范蠡始终还是没有任何的话,随后在曹让醉了后,间亥开始说起了好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