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小七面带笑意,端起茶盏往楼上走去。
推开门。
这位女阎王手中的茶具重重滑落在地上,她扑上前去,抑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徐至柔闭上了那双令人悚然而惊的眼,双手无力垂落。
脖颈一深一浅的两道血痕,能看出来他即便是自刎的时候也没有用太大的力,可又担心一下不够,狠下心又给自己多来了一刀。
从来没有人见过女阎王哭得如此伤心。
徐至柔说的没有错,她就是一个蠢女人。
蠢女人,就是吃了亏一定要找回来。
蠢女人,就是心知肚明也要故作不知。
蠢女人,就是会无条件相信别人。
所以她永远受伤最深。
曹之轩怔怔看着阎小七跪伏在椅子前,脑海中徐至柔自问自答的声音萦绕不去。
“如何尽忠义?”
声音极尽轻柔,却无比坚定。
“唯一死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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