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思雨依然望着纪昕颜：“纪妹妹？”
纪昕颜伸出手指着她的眼晴：“不要再露出这样的眼神，你要学独立就不要露出这样的眼神，让男人看了觉得可怜的眼神。”
“是啊。”丫鬟婆子轻应。
“纪妹妹，你。”罗思雨一振，盯紧纪妹妹，纪妹妹说男人看了可怜，纪妹妹才多大，就知道这么多，还和她说，她比纪妹妹大，都没有，又害羞还有不好意思起来，她听过纪妹妹的事。
“我知道了。”
知道纪妹妹说的眼神是自己的眼神，她低了一下头，一瞬间，再抬头望着纪昕颜，丫鬟婆子纪昕颜看出好点了。
就是这样。
“可以了。”纪昕颜说，所以人一样，罗思雨不再低头。
“知道就好。”纪昕颜再说，丫鬟婆子一时还没有回神过来，罗思雨反应过来了，罗思雨：“我会听纪妹妹的。”
“不用听我的，自己想。”纪昕颜又有点生气，罗思雨有点怕。
“听到就可以了。”纪昕颜不耐烦，不想再说，不想浪费时间，就要回去了，让她可以回去，不是不想人看到，她要走。
丫鬟婆子：“姑娘。”她们跟着姑娘转身。
“谢谢纪妹妹。”罗思雨看着就看着。
“……”纪昕颜挥手一下，这里是学校厕所外面，还是不要多呆了，早点回去，回去了。
厕所就是茅房，叶姨母说的，她早就来过。
学校很大，厕所也多，不少人在参观还没有参观过来，等一会就不知道了，罗思雨跟着她过来的吧。
“这里是厕所，茅房。”
她一说，带人走掉，丫鬟婆子回头。
罗思雨没想到茅房？她回头看了看，还是没有看出来，低头走了，小心的往外面走，找地方悄悄回去。
回去被发现就说——
她握着手，双手紧握，咬紧牙，微微低着头，走得很快，她学习了不少，向纪姑娘，她抬了一下头。
娘还有——她会改变让她们看到。
“姑娘，你去哪里了？”
有人冲过来，罗思雨看过去，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办，纪妹妹都不害怕，她手掐着手心，不慌的等着。
“我走着走着走——”不管对方信不信。
她学坏了。
*
“去了哪里？”
纪昕颜回去，萧菁菁听到声音动静，看向她，看到是她，看了一眼，见是她带着人回来了，往她身后望了望，问起她来。
纪昕颜：“出去。”
萧菁菁还是看她。
赵嬷嬷也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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