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赵庭成功,谁能说这不是一个奇迹?有些胸怀天下之人,极有可能被这个伟大的梦想而吸引。
天下的事,谁说的清,大闫的国土,也是征战而来,当年的人们,是否也像现在的赵红一样恨着赵庭?
苍云翻身从城墙之上跃下,如一团云向城外飘去,张凌峰三人遥遥的摆摆手,回到内城。赵红知道苍云走了,没有太多言语,埋头部署行军路线。黄二牛看向苍云离开的方向,喃喃道:“苍云哥,我跟赵红等你的好消息。”
城外,本是繁华的管道上行人寥寥,战争的阴影笼罩在大闫的天空,百姓知道此次的战乱不同于以往,这是皇室中太子和三皇子之间的争斗,而由于皇室的内斗,致使北夷、西域诸国大举入侵,侵占国土,而太子赵红和三皇子赵庭竟然无视外敌,反而剑拔弩张的准备致对方于死地。
普通的百姓这能哀叹大闫赵家皇室家门不幸,出了两个逆子,为了争夺皇位无视天下大义。但是百姓没有反抗的权利,只能默默承受。
军队,只效忠长官,征战的正义与否,不在军令之内。
苍云走过几个村庄,倒有大半的村民拖家带口的逃到远离晶州的地方,百姓看的出,赵红在晶州拥有二十余万大军,届时,晶州定然是战场。
战火未燃,民生已残。
一路上,许多逃难的百姓和苍云擦肩而过,眼神涣散,大闫多年稳定,百姓早已忘了战争、饥荒是怎样的感觉,经验不足,导致逃难效率不高,缺乏组织。官府此刻群龙无首,不知道该听从太子赵红这个证根大闫继承人的命令,还是服从坐镇京师,掌握朝廷的赵庭的命令,导致地方官府政令难行,也不知该怎样劝阻逃难的百姓,只能尽力维持治安。更有甚者,地方官员弃官不做,带着家眷逃难去了,导致当地更加混乱,盗贼横生。
入夜,下起了下雨,淅淅沥沥。
苍云尚未走到城池之内,身处官道之上,左右都是农田,距离官道一里外,有一座孤零零的庙宇,总胜过上无片瓦遮身。漫步至庙门外,里面透出火光,苍云站在庙门外,没有直接推门而入。以苍云现在的功力,即便被淋湿,运起内功片刻也可将衣服烘干,若与庙内的人纠缠起来,容易坏了心情。
“外面的行人,进来避避雨吧。”庙内传出一温和的男声。
苍云自趁自己已放轻脚步,若不是庙内的人内功极其深厚,不会发觉,既然庙内人已开口邀请,苍云自然不会坠了自己的身份,大方的推开庙门,缓步走入,回身将庙门关上。庙内点着一团篝火,让清冷的雨夜显出一些温暖。篝火旁盘腿坐着一男子,四十岁左右年纪,眉清目秀,面容略带消瘦,头发全部剃光,身穿形似佛教中袈裟的宽大袍子,双掌合十在胸前,表情恬淡,闭目默念着不知名的经典。男子身旁点着一盏青铜莲花灯,火苗纤细,在灯中不断跳动。
一盏孤灯,一个浪人。
九州中并无佛教,所以当苍云见到这神似佛教弟子的男子,颇有些亲切,在男子对面盘坐下,男子依旧默念着经文,半晌,张开眼,很温柔的向着苍云笑了笑:“你好。”
苍云单掌立在胸前,用佛门礼仪回道:“多谢让我进来避雨。”
男子见苍云的手势,略带诧异:“贫僧也只是借用这间庙宇,不必客气,请问,你也是佛门中人?”
苍云一愣:“佛门?大闫何时有了佛门?”
男子淡笑道:“佛教诞生的时间不长,难怪你不知道,只是贫僧见你用的是佛门礼法,故而有此一问。”
苍云不禁觉得有趣:“佛教?你们的教主是谁?”
男子正色道:“我们的教主名思思,但我们佛门的祖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