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无趣,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观星台。
看着渊皇的身影在风雪之内逐渐变小,直至消失不见,宁阡墨目光缥缈,飘飘欲仙。
观星台是渊国最高的地方,在这里,可以将大半个渊国尽收眼底。
这里是渊国的圣地,却没有知道,常年飘雪的观星台,雪白的背后是多么刺眼的肮脏。
神明么?嘲讽的勾起一个弧度,宁阡墨却不知自己在嘲讽什么。
所谓的神明,不过是愚民的一个傀儡罢了。若不是渊皇得罪不得自己,渊国的朝堂又需要自己,他宁阡墨早在百年就已经成为一黄土。
想着渊国潜伏出兵华国的理由,宁阡墨轻轻了拂了拂白衣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向观星殿走去。
“什么?渊国二十万大军忽然之间出现了华渊城交接的边境线上?”华皇将奏折狠狠的扔了下去,正正的砸中了兵部尚书的乌纱帽,这位兵部尚书却是连躲也不敢躲。
说起来,自打严坤离开之后,这位新上任的兵部尚书过的也真是够惨的。
先是东夷十万大军蠢蠢欲动,后有三皇子和李丞相造反,如今渊国又有二十万大军凭空出现,每一次都能引起华皇的滔天怒火,他也只能生生的受着。
“朕养你们这群废物是做什么吃的!”将案几之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华皇的心情才略微平静了一些:“二十万大军!又不是二十人!行动了那么久,竟然等到别人自动暴露出来你们才发现!废物,都是废物!”
兵部的一行人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渊国的二十万大军凭空出现在华渊城附近华渊两国的边境线上?”苏正在修剪花枝的手微微一顿:“渊国是什么时候行动的,处在华渊城的天遥楼在这之前竟然一点消息也无?”
“都是我的疏漏,连这么重要的情报都没有得到。”棠初晓有些自责的说道。
“不,不是你的错。”放下花剪,苏的神色明暗不定:“渊皇没有出兵的理由,更没有隐瞒二十万大军行踪的本事,我有预感,这一切和宁阡墨有很大的关系。”
虽然苏一共都没有和宁阡墨说过几句话,却总觉得宁阡墨是故人归来,而且,苏自从在息国就一直在听宁阡墨的名字,但是,她对此人,却是一丝了解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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