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的表情,让叶辰一瞬间想到了自己母妃养在后院的那只猫,平时柔柔顺顺,无辜的很,但炸毛的时候,却也是让人惹不起。
揉了揉苏头发,叶辰改变了方向。
看着叶辰的身影,苏将被叶辰揉乱的头发整理一二,神色古怪。
她怎么感觉,叶辰刚才揉的不是她的头发,而是揉的是一只猫呢……
与此同时,某个王府内,一只纯白的猫看着不远处那只在房梁上晒暖儿的雪白的叫念君的无期玉狐,打了一个喷嚏。
本喵怎么忽然之间感觉脊背发寒呢?一定是这只从华国跑来的臭狐狸惹的祸……
“主子,算日子,那东西也该到皇城了,毕竟事关主子的身体,主子真的不回去吗?”一直隐匿在暗处的景彦看见叶辰因为苏一句话就放弃了回皇城的安排,不由得问道。
“晚几天再回去,让玉珩用特殊手段保存一下。”叶辰步履不乱,传音道。
“可是……主子,那东西如果不能及时融入,效果是会大减的!可能根本支撑不过一年……”
“若是撑不过,再去找渊国那妖孽就是了。”叶辰不容质疑的声音传来,景彦只好不说话了,心中却是有些恼怒苏。
这个女子,他认为凭借她的心性和才能,是能当主母之位的,可惜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女子的娇矜,白白坏了主子的大事。
再去找那个渊国妖孽?景彦嗤笑一声,主子和宁阡墨是怎么相处的,他没见过,所以不知道,但他知道,靠东瀛秘术活了两百年的宁阡墨,一定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华国,天遥楼。
“哎,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宫主在廖纳郡经历了什么?怎么一回来就跟失了魂似的?”江上帆拦住棠初晓身边最得力的蝉衣,问道。
蝉衣瞥了江上帆一眼,忽然娇俏的笑了笑,美目流转之间,风华万千,让人移不开视线。
但是江上帆却是没有心思欣赏美人,而是急切的盯着蝉衣,想从她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江上帆,你说谁失了魂了?我就算失了魂,也是被你个神经病给折磨的。”坐在顶楼的楼梯栏杆之上,棠初晓居高临下看着江上帆,玩世不恭的笑道。
听见这声音,蝉衣笑的意味深长:“宫主就在这里,江公子若是想知道答案,不妨自己去问吧。”
错身离开之际,蝉衣忽然轻声道:“江公子,祝你好运。”
江上帆听见蝉衣的话,一愣,不明白蝉衣为什么这样说。
顶楼太高,江上帆懒得爬楼梯,于是用轻功飞了上去。
良久,一声惨绝人寰的声音从天遥楼内传出。
浑身都要散架的江上帆终于明白蝉衣要那么说了。
他……他直接被棠初晓从顶楼扔了下去!
尼玛……这……这可是六层楼阁啊!六!层!啊!
就算他是有内功护体,也会闹出人命的!
顶楼之上,棠初晓看着江上帆一遍遍被自己扔下去再一次次厚着脸皮上来,眸光波动,忽然之间虐江上帆的兴致全无。
为什么……要如此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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