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看,是爸爸周广东打来的。 周沫突然想起来,爸爸叫她今天早晨给打钱呢。 她犹豫了一下,万分为难的将爸爸的电话接听起来。 “沫沫啊,你有没有跟姑爷说钱的事情,他怎么还没有给我打款啊?”周广东急火火的说。 周沫想到昨天下午盛南平对自己的羞辱,苦涩的笑了一下,“爸,我跟他说过钱的事情了,他说不会再给你钱了。” 周广东马上不高兴了,“你这个孩子啊,做事情怎么不动脑子啊,你不能直接向他要钱啊,你要想办法,讲策略啊!” 周沫听出爸爸话里流露出来的深意,心里一凉。 在她爸爸心,钱和利益永远占据第一位,至于她在这里生活得怎么样,是否幸福快乐,老公对她如何,这些完全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讲什么策略,想什么办法?难道要像年前一样,给盛南平下*,我去引诱他,然后被他恨之入骨”周沫有些自嘲的冷笑着。 周广东显然没料到一向乖巧懂事的小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知道该怎么接招了。 电话那边马上响起寇静阴阳怪气的声音,“我就说了,这个女儿你是白疼了,当初我不许你接她回来,你还同我吵闹,看看,你遇见这么大的困难,她都不肯帮你,还是我们家妮妮好吧,不辞辛苦在外面为你奔波” 周广东受了寇静的挑拨,立即怒了,“你在跟我说什么混账话!谁都知道盛南平是帝都的财神爷,无冕之王,你好歹是他的合法妻子,难道还比不上外面的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