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女人啊,每个月都会有不方便的几天,不能随时随地的伺候盛大少爷啊! “我真的不方便!”周沫语气有些不悦了。 盛南平忽的坐起身,下床大步走出卧室。 周沫委屈的盯着房门,缓缓的流下眼泪。 她真的很努力在对盛南平好了,她不知道盛南平为什么不讲道理,她大姨妈来一次都不可以吗? 盛南平站着书房的窗前,书房的窗户是开着的,春末夜晚的风很凉,嗖嗖的吹进来,掀动窗帘像波浪般不住的翻滚。 只穿着衬衫的盛南平挺直的站在窗前,始终一动不动,硬挺的鼻梁在脸上落下一道阴影。 那孩子竟然说她大姨妈来了,他抱一抱她都不可以呢,仿佛嫌他烦。 一想到周沫厌烦他,盛南平就觉得非常难受,像是得了心脏病一样。 周沫厌恶他了,是因为段鸿飞吗? 盛南平一想到这个原因,心就像撕裂一般的痛,挫败感十足。 周沫几乎一夜没睡,牵挂着段鸿飞,想着负气同她分居的盛南平,到天亮的时候周沫才慢慢睡着,结果这一觉睡过头了,她醒来时已经日上竿,盛南平上班走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盛南平要跟她气到什么时候。 周沫洗漱下楼,小宝已经上学走了,奶妈抱着雪儿在花园里晒太阳,她坐在沙发上又给段鸿飞打电话。 电话响了几遍,段鸿飞都没有接听。 周沫坐不住了,直接打车到四季酒店见段鸿飞。 她在前台一打听,很容易得到了段鸿飞房间号,乘着电梯就上来找段鸿飞了。 周沫按响了门铃,里面很快有人将房门打开,是段鸿飞一个保镖。 保镖认识周沫的,很有礼貌的对周沫一躬身,“周小姐好!” “段鸿飞呢?” “公子不在这边。” “他在哪里?”周沫急着问。 “公子住在其他地方。” 周沫暗骂自己糊涂,段鸿飞那么狡猾的家伙,怎么会住在如此明显,不安全的地方。 狡兔窟,四季酒店这里只是一个幌子。 “他具体住在哪里?”周沫追问。 “公子不许我对别人说。” 周沫气的对保镖瞪眼睛,“我是别人吗?你马上带我去见他。” 保镖无奈的摇摇头,“没有公子的容许,我不敢的。” “你给他打电话,说我要见他!”周沫气急败坏的嘶吼。 保镖为难的看着周沫,“周小姐啊,你知道公子的脾气的,我如果坏了规矩,他会打残废我的!” 周沫闭了闭眼睛,泄气了,她知道段鸿飞对忤逆他的人有多残暴,确实不该难为保镖。 她低声对保镖说:“你替我转告他,赵家势力很大的,被他打的那个赵国栋是大人物的儿子,让他小心些,或者马上回南方去。” “是。”保镖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周沫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的走出酒店,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怎么才能把段鸿飞弄回去呢! 猛然间,周沫想到了一个人,她激动的差点大叫起来。 真是笨死,她早怎么没想到这个人呢! 周沫翻了翻电话薄,万幸,她里还存着‘姑姑’的电话。 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拨通了查秀波的电话,心里不断祈祷着,查秀波一定要接听她的电话啊,一定要接听啊 真心感动天地,高高在上的查秀波真的接听周沫的电话了。 “沫沫,你好啊!”查秀波的声音带着点亲切。 “姑姑好!”周沫激动异常,她知道查秀波时间宝贵,长话短说,“姑姑,你知道段鸿飞来帝都了吗?” “知道的。”查秀波轻轻叹了口气,“这个孩子太任性,我说让他去外面避避风头,他一定要跑到帝都去。” 周沫的心‘咯噔’一下,避风头,无缘无故的查秀波不会用这个词的! “是段鸿飞在家里惹什么祸了?还是家里家里遇到什么事情了?”周沫担心的问查秀波。 查秀波又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也知道的,这边前段时间发生了兵变的,重新更换了很多官员,飞儿任性莽撞,与一个新上任的官员结下梁子了,这个官员就处处针对飞儿和查家。 而查家这几年日益衰落,没有那么大的能量保护飞儿,更没有能力跟那个官员抗衡了,我就打发飞儿出去躲躲,我原本想让他去国外的,但他一定要去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