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平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捧起周沫四处乱蹭的脑袋,涩哑着声音问:“沫沫,你知道不知道我谁啊?沫沫,你好好看看,我是谁啊?” 周沫此时已经被折磨的要死,恨不得一头扎进盛南平的怀里,但盛南平的大牢牢束缚着她的头,她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认真辨认眼前的人,喃喃的说:“你你”她根本看不清眼前之人是谁了。 盛南平见周沫不认识自己,浑身的热切都冷了几分,此时此刻,哪怕周沫面对的是个陌生的男人,她也会有这样的反应。 周沫就如同一个被控制住灵魂的木偶人,完全受着药力的摆布,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了。 盛南平想另外找办法帮助周沫,就在他一分神的工夫,周沫难受的又在胸口处抓了几把,洁白如玉的美柔上出现了条红色的抓痕,别提多醒目勾人了,看得盛南平眼睛都有些直了。 “啊啊唔唔……”周沫双眼紧闭着,含混不清的呢喃,浑身都有种热切的渴望,仿佛一把火灼烧烧着她,急切地需要身边的人帮她纾解一切的烦躁苦恼。 周沫将身体更紧地贴向盛南平,主动热情的亲吻着盛南平,两双急切的上下游走 盛南平听着耳边娇媚的喘息,搂着怀里柔软的身体,纵然他是铁人,也全线崩溃了,盛南平血脉贲张,他俯身就吻向周沫的嘴唇,急切的一路向下…… 爱如潮水,怀里的人儿瘫软如一池春泥,热切如燃烧的火焰,饶是百炼钢也被化为绕指柔了。 忍耐了两年多的盛南平的动作狂野猛烈,怀里细腻如瓷的小人带给他致命的快感,他恨不得用全身的力量去摩擦那一小块地方。 被子一片凌乱,床垫有节奏地抖动着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盛南平才算停止了折腾,周沫的药劲也过去了,看着身边处于深度睡眠状态,呼吸均匀的周沫,盛南平又是满足,又是惆怅。 今天他是尽兴了,不知道明天小丫头会怎么跟他闹腾呢! 盛南平搂着周沫躺在床上,大轻轻的抚摸着周沫的头发,脸颊,他发现周沫这次回来后变了,变的有个性了,爱闹腾了。 这些天盛南平心情可以用忐忑不安来形容,他真觉得周沫是要跟他离婚了,至少是在一点点的疏远他了,所以他今天低下高贵的头颅,偷偷的来到周沫住的酒店。 周沫发微信说她累了,不想出去玩,她不去见盛南平,盛南平只能来见她了。 今晚发生的这件事情,让盛南平有些不安,同时脑子里紧绷的弦放松下来了,他和周沫终于再次合二为一了,再次做了夫妻,他多少日子以来的孤单寂寞冷,都得到了满足。 盛南平忍不住在周沫被亲肿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小丫头,你这次真是把我吓坏了,我们有了第一次,你以后再跟我闹,我直接就办了你!” 他好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安心的闭上了眼睛,而这大半个晚上运动下来,他也真心累了,搂着周沫很快就睡着了。 周沫第二天早晨是被口渴醒的,她在梦里都是在喝水,嘴巴干的像要着火,实在太过于渴了,眼睛一睁,醒了过来。 她一醒过来,就感觉自己是被人搂在怀里了,而且还没有穿衣服 周沫忍着剧烈的头疼,迅速转头看向搂着自己的人,正对着盛南平一张微微含笑的俊脸。 她愕然的眨巴了两下眼睛,随后惊叫一声,“你怎么在这啊”但她昨晚已经喊破了嗓子,发出的声音又哑又低。 盛南平立即下床,去给周沫倒水喝,一副无比旖旎的画面不其然的落入周沫的眼睛里。 从窗帘缝隙透进的光晕,勾勒出了盛南平修长的身形和锻炼结实的肌肉,还有 周沫连忙闭上眼睛,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不穿衣服的盛南平了,嗷?不穿衣服的盛南平 她猝然大惊,马上感受到身体某处火辣辣的一片不适,因为刚刚过于头疼口渴,她把下面的疼痛暂时忽略了。 盛南平!!! 周沫在心里咬牙切齿,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 “沫沫,喝点水吧!”盛南平把水杯送到周沫的嘴巴,并且体贴的在水杯里放了吸管。 识时务者为俊杰,周沫此时浑身虚弱无力,头疼欲裂,自然没有办法跟盛南平争执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