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陆侯的背影,她想,这可能是这辈子,她最后一次这样肆无忌惮的盯着陆侯看了。
陆侯走了,周程程靠在床头上,心情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没有任何的悲伤、痛苦、伤心……
就在不久前,她因为陆侯的背叛和遗弃,还怒气腾腾的要去破坏陆侯的订婚仪式......
现在,陆侯和凃琳的婚姻真被破坏掉了,她竟然没有喜悦的情绪,也没有幸灾乐祸了,心里反倒空空如也了。
周程程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叫护士喊躲避出去的爸爸和妈妈进来。
“程程啊,陆侯来找你干什么啊?他跟你说什么了?”周广东一进病房,就急火火的问周程程。
“他没说什么,就是来看看我。”周程程淡淡的回答。
“宝贝女儿啊,我告诉你啊,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再听陆侯的花言巧语了,他们一家人害你够惨了,我们现在有盛南平撑腰,什么都不用害怕了!”寇静也连忙凑到周程程的病床前嘱咐着周程程。
“对啊,现在我们可不在乎陆家了,我大女儿貌美如花,我们还有南平做强大的后盾,我们有的可是双优的实力啊!
程程啊,你如果不喜欢陆子良,就跟他离婚,放眼帝都的青年才俊,现在是任由你挑,任由你选......”周广东得意洋洋的说着。
“爸爸,陆子良是我的丈夫,我从来没想过要跟他分开,请你以后不要再会所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了!”周程程气恼的呼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因为起来的太急了,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阵发黑,又跌扑在床上。
“程程,你怎么了啊......”寇静立即扑过来看周程程的情况。
“程程啊,爸爸错了,爸爸再不说这些话了......”周广东也连忙过来给周程程认错。
周程程被寇静扶着靠在床头上,闭着眼睛休息了两分钟,才过了刚刚严重眩晕的感觉。
她有气无力的对周广东说:“你都已经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就不注意点言行呢,你是我爸爸,我不愿意说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沫沫怎么会在盛南平那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啊,你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一下自己的言行呢......”
周广东见周程程面色憔悴,形容惨淡的样子,也不敢跟女儿犟嘴了,连连点头称是,“是,我改,我以后会注意的,程程,爸爸错了,爸爸以后一定改的......”
周程程太了解周广东,她这些年劝说过周广东无数次了,周广东每次都是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该怎样,就怎样了。
江山好改,本性难移,周程程也懒得再劝说周广东了。
周程程躺在床上休息,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又了之前陆侯擅自闯进来的经验,这次周广东亲自过去开门了,并且把来人阻拦在病房外面了。
周程程躺在床上,听见外面有男人和女人说话的声音,而且这次周广东出去了很久,她想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她怕有人来找爸爸的麻烦,对身边的寇静说:“妈妈,你要不要出去看看我爸爸,他别是遇见什么麻烦了啊!”
寇静听周程程这么说,坐不住了,起身往门口走去,寇静还没等走出门,周广东推开走了进来,又是一脸的得意之色。
“谁来了啊?你怎么在外面呆那么久啊?”寇静疑惑的询问着。
“哈哈哈,这个人你们大概想不到啊!”周广东故弄玄虚的看着寇静和周程程,“他们父女两个可是帝都上流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呢,平日里装的人五人六的,背地里就干些下流阴险的事情!”
“谁啊?你说的是谁啊?”寇静疑惑的问着。
“涂长勇和他的好女儿,凃琳。”
“他们来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