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道:“大皇子是离镜的兄长,如今天族未灭,怎么倒先窝里反呢?”
离怨勾起一抹邪笑冷冷地看着她,心想:玄女这个女人狡诈阴险,绝对不能留在翼族,否则后患无穷,与天族的交战还尚需要这个女人的帮忙,姑且先留着她,等到父君回来再做定夺。
“本皇子与离镜素来不合,不过你说的不错,如今是该一致对外,一切等父君回来再说,在那之前就委屈玄女姑娘和离镜在天牢里待着了。”说完便让人将玄女关起来了。
离怨看着玄女离开的背影觉得离当初的目标又近了一步,但离怨心里也感到隐隐不安,不知为何就觉得自从上次天族那两个男人出现后不止离镜变得奇怪,就连父君也异样了起来,手不由得紧了紧。
数日后,正在操练翼兵的离怨接到属下的禀报说是擎苍回来了,离怨连忙赶往擎苍的寝殿。
离怨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擎苍的脸上处处都是淤青,手臂肩膀都缠着绷带,就连嘴角也隐约可见一丝血色。
离怨快步上前行礼道:“父君这是怎么了?为何伤成这样?”离怨不禁怀疑是不是墨渊打伤的,毕竟以父君的修为,这四海八荒除了墨渊和东华帝君,谁能伤到父君,东华帝君早已不参与世事,那就只有墨渊了。
“无碍,不过是受了点小伤,还有何事?没事就退下吧。”擎苍将自己受伤的事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
“父君,儿臣有事启奏,是关于离镜的。”离怨忙道。
擎苍闭了闭眼,后漫不经心问道:“说吧,那臭小子又怎么了?”
“离镜自父君走后擅自离开大紫明宫,我们安插在昆仑墟的探子说在昆仑墟山下看见了离镜,前几日离镜回来了,还带了个天族女人回来,离怨不敢擅作主张便将他们关进天牢,等父君回来再做发落。”离怨恭敬地回道。
离怨的话让人挑不出刺来,但对自己这个大儿子的野心心知肚明的擎苍表示心里不太舒服。
“那就先关着吧,本君现在没心情见他们,你也先下去吧。”擎苍挥手道。
“父君,儿臣还有一句话要说,离镜带回来的那个女人说她有办法弄到昆仑墟的阵法图,儿臣想如果得到天族防御外敌的布阵排列图,攻破天族指日可待。”
“好啦,这事本君自有分寸,你退下吧。”
“父君……”
离怨还想说什么,但被擎苍阻止了:“离怨,此事本君自有主张,要记住你的身份。”
听着擎苍此刻明显带着警告意味的话语,离怨知道自己逾矩了,他实在不想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无奈自知改变不了他伟大的翼界君主父亲的想法,只好拱了拱手退出了寝殿。
看着离怨离去的背影,擎苍的眉头不禁蹙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像是装了什么东西的怀里很自然的露出一抹微笑。
如果此事离怨尚未离开,肯定会说他父君变了,从前不苟言笑、严肃的父君变得温柔了起来。
对天族、对昆仑墟来说这是喜讯,但对一个一心想将天族消灭的离怨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许久擎苍眼中的温柔都未散去,脑海中一直浮现出当日在昆仑墟和令羽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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