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啊？”陆歌有些奇怪，“父母怎么会不把孩子放在心上？应该是你年龄比较小，而且对他们的了解也不算太多才会误解的吧。”
“……年龄小？？”冼羽眼角抽了抽，“也就比你小了两三岁而已。”
“啊？”陆歌显得有些惊讶，“你要我帮你办的身份证上是真实信息？！”
“不然呢……”冼羽撇撇嘴。
“那好吧，不过找到一个亲属应该也够了吧……毕竟只是一个失败的精神病人试验品……”陆歌说到后半句时声音小了很多。
“你要找他的亲属干嘛？”冼羽听到陆歌所说的“失败的试验品”时抿了抿嘴，却还是直接把话题转移。
“参加他的葬礼。”
陆歌想了想，又补充了句：“那个人在精神病院死得真实莫名其妙，据说是精神病院栏杆坏掉掉下去的，精神病院里那个检查设施正常情况的人还因此被院长罚了一个月月薪。”
“新闻上怎么说是自杀？”冼羽余光看向一边的笔记本电脑。
“之前他们以为那个人是自杀，现在查出来了，栏杆问题。”陆歌摊了摊双手。
“…………”冼羽沉默不语，皱起了眉头，“栏杆的问题？不是谋杀？……”
“噗，你可真逗，有谁会谋杀一个精神病人呢？”陆歌当冼羽是在开玩笑，便不以为意地回答。
——有谁会谋杀精神病人？当然是精神病人啊……想我在精神病院混了两年，几乎认识每一个精神病人，就有几个差点不小心杀了我……等等，精神病人好像也没有这个必要来谋杀精神病人啊……难道那天……对了！那天死前看到的那个人，我之前在精神病院从来都没见过，也没有新别人入院的消息——那个人根本不是这里的精神病人！
“栏杆，不是被人用小刀切断的吗？”冼羽想着，突然跳下游戏仓，向陆歌走进几步，仰着头一脸认真地向他确认。
“啊？”陆歌愣了愣，“这个我不知道啊，我只在楼下看了看情况，没上楼去看啊……”
冼羽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们公司，有没有一种人……”
“那种，想要让你们那个实验失败的人？”
“这不是自杀，也不是意外死亡，他是被谋杀的！”冼羽说到最后，目光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点恐惧的神色——我是被谋杀的！那那个人是谁？他又为什么要让我死？
“我怎么知道？我对我爸公司一点都不了解！你要想问的话，到他葬礼上找无双公司的人去问啊！”听到冼羽问起无双公司，陆歌的心情似乎也有点不好，回答地有些不耐烦。
“…………”冼羽沉默了。
“那葬礼什么时候开始。”很久后，冼羽才开口问道。
“傍晚六点——现在才一点，早着呢。”陆歌看了看笔记本电脑上的时间。
“哦。”冼羽点了点头，“这附近有没有银行？”
“有，学校大门对面就是一个。”陆歌说了一半，突然一脸惊恐，“你要去银行干嘛？银行卡都刚办，不可能存取款吧……难道是……”
“难道你想抢劫银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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